嗓音中尚还带着哭腔与沙哑,因为身体绵软而不自觉拉长尾音,说出来又像撒娇又似乞求,直接唤得
“大人……呜……大人……”
“嗯,在。”时崤缓声应他,大手却仍按着他后腰,逼迫他承受越来越狠颠弄。
操得太用力,把仙君肚皮也顶出模糊形状,时崤坏心眼地将掌心覆上去,隔着肚皮打着圈按揉,没几下就把浮泽按地崩溃不已,随着顶弄节奏软软抽噎。
或许这是他们之间最温和次,虽然激烈,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点粗,bao,唯有爱意与情欲流淌。时崤侧过头,极轻极虔诚地在仙君额头发落下吻,没叫对方有所察觉。
海潮在涨,快感也层层积攒。
大幅度地操他,他也感觉不到难受,只觉内里敏感酸软片,沸腾常年清冷仙气。
胸口已经不再发热,不知是不是混沌丹换种方式操纵他身体,清亮*液不受控制地流,泪水逐渐朦胧眼前,带着涟涟春意。
时崤又俯下身去吻浮泽,姿势变动叫性器压到最内里,那几乎是要肏破肚子深度,浮泽火热内壁被冰得颤抖,却又很快升起无法忽略痒,乖巧地层层包裹上来,索求更粗,bao对待。
快感浓厚得似乎已经渗入骨髓。
浮泽终于忍不住哭腔,抽噎声,张开嘴,自觉迎接鬼王唇舌为所欲为,乖巧极,就如同还在人间时样。
到满,浮泽痉挛着收紧穴道,上半身绷紧后仰,哭叫声戛然而止,伴着个海浪打上沙石哗啦声,性器跳跳地射出白浊。
时崤配合地停下动作,让他慢慢平缓高潮余韵。
月光映照下,仙君身体白得剔透,半开半阖眼皮掩去瞳中迷茫神色,平添股柔和而朦胧美,看起来格外圣洁;偏偏身白衣半解半褪,眼角、双唇与乳尖都红得媚艳,大敞双腿间尽是湿滑片,穴口战战兢兢地含着雄性阳具,又仿佛天底下最*荡妓子。
高潮带来短暂失神中,大抵是含得太辛苦,他凭着本能去摸腿间交合处,细细白白漂亮指尖触及时崤卡在穴口卵蛋,就皱起眉头,嘴角挂上抹委屈:“时崤……”
他从未这样唤过鬼王。
时崤心生怜惜,托着仙君背把他抱起来,变成跪坐在自己腿腹上姿势,就着深吻,放慢节奏下下地磨那穴心。那儿惯来最敏感多情,根本受不这样对待,浮泽被磨得双腿连连打颤,根本跪不住地面,想逃都没有力气逃,五指猫儿似攀上时崤臂,口中发出呜呜闷叫。
等到分开时候,已经彻底软成滩春水,眼中挂着薄薄清泪,双臂没有骨头似搭在时崤肩头,像是讨好,也像是求欢。
时崤忍不住把他团进怀里冲动,下身又急又快地顶好几下,才微喘着道:“阿浮好软。”
今夜没有风,不冷,浮泽体温渐渐过渡到时崤身上,恍惚错觉彼此都是样温暖。有暧昧水声在耳边断续环绕,分不清是海水荡漾,还是他们腿间搅弄交合声音。
时崤性器朝着某个角度重重蹭过,便换来惊慌声哭叫,难以言喻酥麻感淹没浮泽全身,将最后丝清醒俘虏,他仿佛又变成那个最懦弱宴江,仰起头,期期艾艾地唤时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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