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虽然很想口气完结,但是这里断章比较河里
“没有。”浮泽摇头,声音小些,乖乖软软,“……但是你弄得好不舒服,肚子里好酸。”
时崤后悔得要命,他把浮泽抱在腿上,手心在湿漉漉小腹上轻轻按揉:“对不起。”
“……,就不难受。”
“什?”时崤没听清。
就见浮泽鸵鸟似把脸埋起来,“你再亲亲,就不难受……”
下,手掌突然被道暖暖软软力道拉住,时崤下意识顺着力道俯下去,仙君主动靠进他怀里。
“对不起。”浮泽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声音哑哑,“以为你不想要来,所以才想走。”
时崤僵住,装出来凶戾彻底散。
雀跃迟来地注入他身体,盖住寒意,冷热交替中就激发出难耐麻与痒,他觉得自己突然“活”过来,无法形容力量在胸腔中横冲直撞,像极激烈心跳。手臂上肌肉绷紧,又不敢想象地放松下来,他过会才讷讷道:“……怎会不想要你来。”
浮泽就不说话。
时崤亲吻永远是最温柔。
浮泽喜欢他吻,哪怕是在他们还处在强迫与被强迫关系中时候,浮泽也能从他吻中感受到绵绵爱与怜惜,除时崤,再没有谁能给他这种感觉。
长长吻中,浮泽环住时崤肩背。
到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时崤之前那句“阿浮才是掌权者”意义,时崤把自己情感都交给他掌控,只要他愿意索要,对方就会将千倍万倍爱倾注过来。
吻从温馨到粘腻,大概是为抹去刚才不愉快,时崤又抱着浮泽做次,浮泽也是配合,只是快结束时候就彻底焉,连清理也没来得及,就在时崤臂弯中沉沉睡过去。
因为时崤迟迟不来见他,因为时崤很粗,bao,不让点烛火,还有以前交欢时候,时崤从来都不会从后面进入他。他好不容易迈出这步,却没有得到想象中反馈,也不是怪时崤,就是觉得自己太难堪。
直到刚才,他才在时崤质问中,察觉到对方愤怒之下比他更加强烈不安。
“你刚才,太凶。”浮泽说。
时崤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忙反抱住浮泽,“不是不高兴,只是——”
“只是生气你这久才来。阿浮,每时每刻都在等你。”时崤声音在抖,忍不住用力收紧双臂。被稍微推开,又想起刚才举动,急急忙忙摸到浮泽腿间,“是不是伤到,可有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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