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1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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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勇涛:你想说什

突然,那人转头看他,双眼睁大,带着诡谲森然。

楚稼君:不想死。

刻,纪勇涛手上枪被他用石头打开,他身影如鬼魅般灵活窜入芦苇荡之中,失去行踪。

楚稼君:……那要是不想再做人呢?

纪勇涛:做人好啊,为什不想再做人?

楚稼君仰着头,明亮眼睛映着灰空鸟群:做只鸟更好吧。

楚稼君吃吃笑:做人好难啊,要学英语,还要学上班。

纪勇涛:做只鸟,做进肯德基怎办?

几乎把天幕都盖住。地上盖满柔软芦苇羽,像是羊绒毯样。

楚稼君跪坐在河水边,看着河水里自己样子。他用水洗过脸和手,把上面血都洗干净。纪勇涛在他背后站着,簇簇黑发正飘零入水。

刀刃割断头发参差不齐,有点狼狈地垂在耳边。割下来那团头发随水飘走,楚稼君看着它们飘走方向,默然无声。那张平时总带着笑脸,在破晓河岸边,呈现出比河水更为澈冷宁静。

楚稼君双唇轻轻颤动:那边没有你,怎办?

纪勇涛:枪里留两颗子弹。

楚稼君:你去吃肯德基啊,这样不就行

两人都笑。飞鸟群散,河边再度只有芦苇婆娑。芦苇羽落身,粘在有血污地方。

纪勇涛:准备好你就告诉也告诉你。

楚稼君还看着天,那里已经没有鸟

双唇开合,轻声说什

那把枪被随手丢在地上,已经不再是争抢目标。楚稼君拿起枪,熟练查看下,然后对空放枪。

数声枪响,惊起草木中无数飞鸟,羽翼遮天盖地,徘徊南北。他跪在那仰着头,呆呆望着飞鸟群。

纪勇涛替他修完头发,放下刀,拿起枪。

纪勇涛:人上路时候得带个东西走,要不然没法安心去做人。

纪勇涛:你什都没有,你就带走吧。你走之后跟着走,你就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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