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久不见,喝杯酒叙叙旧,事情才好谈,”刑谭倒是不着急,用杯身碰下任南野:“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好歹场同事,本着好聚好散原则,任南野抬起酒杯,抿口红酒。
孔雀男见到任南野瞬间,眼睛立刻亮两度。
那意味不明视线在任南野身上穿梭,发出阵阵精光,像只嗅到肉香鬣狗,每道光都是散发着腥臭味馋涎。
“站门口干嘛,”刑谭朝任南野微仰下巴,示意他进去:“进来,给你介绍个人。”
犹豫须臾,又想他个大男人,刑谭能拿他怎样。况且他身手不错,小时候跟别人抢饭吃,打架从来没输过。
任南野挺直腰背,在两道虎视眈眈目光下跨过门槛。
拐角出现个中年男人,他左拥右抱,年轻姑娘像花儿般,不甚娇媚地靠在他胸膛,面容略带红晕,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调笑,尽是不堪入耳秽言。
联想到刚才那两声救命,是有那点意思,任南野就没再多想,跟上服务生脚步。
二楼,2013室。
敲开门,服务生先行离开,剩任南野人。
室内构造实在夸张,高达两米透明落地窗,乳白色木门酒柜里陈列着年份久远好酒,罗曼尼、瓦朗德鲁、拉图、柏翠、甚至还有瓶产自1947年白马。就连娱乐设施都俱全,好个纷华靡丽。
出租车穿越连成片白色花丛,在栋富丽堂皇高轩华院前停下。
这里曲径幽深,夜羽翼覆盖着大地,空气中漂浮着夜来香气息,香得冲鼻。
保安穿得像出席晚宴上流人士,西装革履,领带打得丝不苟。
任南野知道这地方,据说是市里最高级娱乐会所之,高楼成栋,北边是片开阔跑马场,西边是帆船俱乐部。
服务生在前带路,路过灯光稍暗走道时,任南野似乎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阵气息微弱呼救,伴着男人|粗||重喘|息和女人娇||吟。
那房门似有所感,自动合上。
“这是鼎奥集团总裁,刑盛,”刑谭走到酒柜前,拿出那瓶醒好白马,先替自己斟满,也给任南野倒杯:“你新节目赞助就是他冠名。”
说到这里,刑谭哦声,别有深意说:“忘,鼎奥现在撤资。”
这些人说话就喜欢弯弯绕绕,任南野最烦这个。
任南野开门见山说:“刑台,说事吧,不耽误你时间,你也别耽误。”
“小野来,”刑谭手里端着红酒,他侧身,似乎等很久。
刑谭身旁站着个打扮得比他还要骚气男人。
那男人头发用发胶梳向后,露出他稍显粗狂五官,往下是他健壮精瘦身材。西装是杰尼亚,手表配百达翡丽,皮鞋穿朗丹泽,这身加起来也值市中心套房。
任南野只看眼,心中冷笑,花孔雀。
他站在门口没进去,眉眼冷淡,声色更冷淡:“你找?”
救命
不要救命啊
“小哥,”任南野警铃大响,他叫住服务生,竖起耳朵:“隔壁好像有什动静,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那服务生转过身,露出八颗牙齿标准笑容,神色无虞说:“先生误会,是那种事。”
说罢,暧昧地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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