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谭眼神痴迷:“你知道等这天等多久?”
“你最好立刻就放否则
邢盛舔湿干涩嘴巴,看着任南野泛红腮,薄而漂亮唇,还有鼻尖上那颗杀人夺命小黑痣,他心里痒得不行,百爪挠肝似。竟然色胆包天说:“刑总,起玩啊。”
其实刑盛不好男色,比起男人,他更喜欢温香软玉,肤白貌美美丽女人,但这个圈子什都玩,遇上对口味,他也想试试。
任南野双眸瞪大,震惊至极。
“走,”邢谭盯着刑盛,森冷嗓音在头顶响起,“不想说第二遍。”
“好好好,走。”
“哪儿去?”邢盛拦住他去路。
“放放开”任南野站不稳,脚步踉跄。
“哎呀乖乖,”刑盛从身侧轻薄抱住他:“小心点。”
“滚”
任南野头晕眼花,无力挣扎着,但手脚都没力气。
任南野瞬间汗毛倒立,冷汗直流。
五指死死掐住椅背,任南野睨着刑谭:“酒你……你做什?”
刑谭拿起矮几上玻璃杯,在掌心把玩,“点点能让们更加愉快东西。”
电光火石间,任南野明白,是酒杯。
酒杯有问题。
野不想听他废话,站起身,丢下句冷冰冰再见,打算告辞。
刚迈出步,却忽感阵眩晕,脚底飘得很。
任南野连忙扶住椅靠背。
怎回事?
他闭闭眼,使劲甩下脑袋,不仅没清醒,意识竟然越来越涣散。
刑盛原本还想争执两句,但他见大老板神色阴鹜,不敢忤他意,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慢慢地退出战场。
走廊和房间不过几步路,邢谭勒着任南野脖子,将人丢进去。
门才合上,刑谭把抓住任南野衣襟,将他抵在餐桌边缘。
任南野头昏目眩,难||耐地仰着头,无力阻止邢谭抚||摸他修长脖颈。
手感绝妙,白皙细滑,像块浸融在流光里软玉。
“别害怕啊,没表哥那粗鲁,”刑盛浪笑两声,用只胳膊环紧他腰,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扫,越瞟越觉得这人长得真他妈好看。
“别碰!”任南野不受控抖起来。
前有狼后有虎,任南野飞速转动着脑子,定要想办法在昏倒前离开这里。
刑谭踩着玻璃碎片,忙从房间追过来。
见两人在角落纠缠,邢谭把将任南野抢过去,扭头对刑盛说:“行,这里没你事。”
下作!
任南野强撑意识,猛地转身,骨碌掀翻桌面上所有东西:“去你妈!”
刑谭连忙后退,躲着迎面飞来酒瓶杯子。
任南野用尽全力推倒个活动酒柜,暂时拦住邢谭。
前方让出条路,任南野转身就跑,他手指颤抖拧开房门,摇摇晃晃朝走廊跑去,但还没跑多远,就被等在外邢盛扯住胳膊。
那瓶1947年白马、刑谭兴奋脸在视线里摇晃个不停。
“口就多,”刑谭啧啧两声:“看来你酒量也没多好啊。”
“你”任南野心惊胆战问:“你给喝什?”
难不成酒有问题?但喝都是同瓶,没理由只有他中招,脑子走马观花地整理着混乱思绪。
“你都快站不稳,”刑谭慢悠悠起身,手揽住任南野腰,将人往怀里带:“抱你去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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