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储物柜,水儿泛着青色瓷碗摆放整齐,任南野随意挑个倒入姜汤。
“还烫着,吹
宋玉风饶有兴趣地看半晌,他以前从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不起眼小事上,可眼前人穿件宽宽松松白T,条水洗蓝牛仔裤,手里拿着汤勺样子竟奇异地让时间慢下来。
难怪李安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注意到任南野洗过头发没吹干,发梢偶尔会掉下两滴水珠,沾湿他衣领。姜汤煮开,冒出泊泊白汽,任南野用汤勺舀勺子,低头尝尝,味道还不错,于是想转头叫宋玉风下来喝汤。
他后退步,没设防地,后背撞进个温热胸膛,转头,宋玉风脸就在眼前放大无数倍。
“哎,小心,”宋玉风只胳膊连忙环过他腰,眼疾手快用抹布抵住那锅差点碰撒滚烫姜汤。
宋玉风俯身,温热吐息扑在任南野脸庞上,点点热意从眉目滑到唇瓣,距离近得几乎要抵到彼此鼻梁。
看着近在迟尺人,明明低头,湿漉漉吻就能印在他鬓角或者眉心,但宋玉风却又不舍得真碰到。
眼见红潮爬上任南野耳尖,宋玉风后退步,“你给做饭吧,早餐和晚餐,抵你房钱。”
适才有瞬,任南野真觉得宋玉风会吻下来,没成想这人又退回去,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就这样?”
他,“今晚试试?”
“试什?”任南野仰头,脖颈截白还韵着晶莹水珠,滴滴地往下落,滑进衣领里消失不见。
“睡觉,字面意思,”宋玉风仗着比他高,再迫近步,就将人困在属于他方寸间。
气氛变味,宋玉风觉得自己明明够克制,可他还是随时随地都想亲近任南野,给他个拥抱,或者亲吻他鬓角。
这跟对苏穆感觉完全不样,甚至胜过十七八岁时少年心动。
“幸好没翻,”宋玉风抬眸,“撞到没?”
任南野惊魂未定,反手抵住他胸膛喘口气,“你走路怎没声儿啊,转身就见着个大活人,胆小吓都吓死。”
宋玉风眉目温和,揉揉他潮湿发心,“吓着你?”
这算哪门子宽慰,揉猫崽子似。
“没有,”任南野口不对心地往后躲,从他怀里逃脱,“可以喝。”
“就这样,”宋玉风微抬下巴:“你先上楼洗个澡,干净衣服衣柜里都有,随便穿,”他与任南野擦肩,不忘说:“对,要喝姜汤。”
宋玉风并不像表面那平静,转身时,他分明克制不住向下弯眉眼。
进屋洗澡,换上舒适棉质衣裤,楼传来切菜声。
宋玉风顺着旋转楼梯往下走,任南野右手拿着菜刀利落地将洗干净老姜去皮切片,手指压住沓薄如蝉翼姜片,横转刀锋,就落成根根粗细均匀姜丝儿。
煮开锅水,丢入红糖和枣儿,最后搁姜丝儿。
严格算起来,这是平生第次。
“你住家里,少则两三个月,长则年半载,是不是不该白住?”宋玉风安静,眨不眨地看着他。
“多少钱个月,你开价就是。”
任南野说得有条不絮,却不太敢迎上他目光,甚至悄然攥紧掌心,摸到湿润汗。
“谈钱多见外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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