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来这套,”宋玉风不接这茬,往后仰身。
“错,真错,”任南野白皙侧脸留下个牙印,红与白交织着,瞧着招人怜。
任南野几乎不哄人不说好听话,被他
“宝——”
那个贝字还没说出口,任南野就被宋玉风扣住嘴巴。
“梦马教训你忘是不是,”宋玉风双手用力捏着他两边脸,隔着距离,冷酷地说:“早告诉你只此次下不为例,现在算怎回事?”
人在气头上,任南野不敢随便招惹他,只好任由他动作,仰着脸笑滋滋认错,好话说箩筐。
“脸都掐变形。”任南野被掐得撅起嘴,委屈瞧着他。
任南野笑得露出整齐白糯牙齿,眉眼往下弯:“不该多管闲事,不该翻墙,不该私自暗访。”
餍足猫就这神态。
宋玉风不错眼盯着他,没吭气。
这人面无表情时候,浑身上下充斥着巨大压迫感,尤其他比任南野高,对峙间,任南野总有种要被他影子侵占错觉。
“别不说话啊,”任南野大着胆子,扯住宋玉风衣角,晃晃。
任南野转转黑眼珠,摸着眉心,说:“你跟踪?”
宋玉风说:“走这远路都没注意到后面有辆车?”
他是真没注意,心思全在抚山案里打转。
宋玉风扫眼他手里铁杆。
任南野瞥见,胳膊立刻往后缩。
昏暗室内光线削弱视线,任南野看不清,颗心提到嗓子眼。
“谁在那?”任南野死死盯住对面,低声说:“少他妈装神弄鬼。”
对面没人吭声,但听得到脚步窸窣响动。
任南野随手拎起靠在阳台上晾衣杆,他紧紧握在手里,点点朝那模糊黑影靠近。
他刚举高手臂,眼前闪过抹刺眼光。
任南野这仰首看人时候,下巴壳尖尖,双秋水似眸子滴溜溜转,看得宋玉风于心不忍。
“这会儿想起撒娇,”宋玉风放开他,但又气不过,挨过去啃他侧脸。
任南野双手攀上他脖颈,猫崽子似哼声,“疼”
“不疼不长记性。”宋玉风没松劲。
任南野放弃挣扎,受着那点疼,用下巴尖去蹭他,当真像只讨宠猫。
宋玉风还是不吭声。
任南野最怕他这副模样,吵架骂人,哪怕打架他都不怕,但宋玉风只要冷脸,他就发怵。
任南野哄他:“宋玉风。”
“宋主任。”
“心肝儿。”
宋玉风冷声问道:“刚要不出声,你是不就棒子敲下来?”
任南野松手,丢掉晾衣杆,随即凑上去抱他,说:“错。”
“哪错?”宋玉风向后仰,不让他抱。
任南野像块狗皮膏药,紧紧贴着他,柔声说:“你别生气。”
宋玉风没打算让任南野蒙混过关,掐过他下巴,迫人抬起脸。他问:“甭扯开话题,接着说啊,错哪?”
“想干嘛?”
熟悉男声,低沉又动听,像寒冬里煨壶好酒。
“宋玉风?”任南野表情震惊,他借着手机电筒那点微弱光看清楚对面人左耳上那枚孔雀蓝钻石耳钉。
“你怎在这?”任南野睁大双漂亮眼睛。
宋玉风不客气地弹他个脑蹦,沉声说:“就你还想当FBI,跟你那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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