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仔细看看,”保安说:“老板吩咐过要咱们好好守着现场,有任何动静都要上报。”
“磨叽吧你就,”同伴跟着电筒光心不在焉环视圈,没发现不对劲,还惦记着没打完扑克,推他下:“真没事,走。大不等会儿调监控。”
保安也没发现什,只好作罢。他输很多次,借着由头便说,“今晚手气也太臭,不玩。”
“别啊,”同伴抬着手好牌,怕这局被搅黄,催他:“站岗不找点乐子多没意思,再来几把,你肯定时来运转。”
保安踌躇犹豫。
道道安抚着任南野因紧张而急速跳动青筋和脉搏。
“任南野,”宋玉风眼神又冷又凶,青葱般指尖滑过他脆弱喉结,声线放轻,用只要他俩听得见气音说:“记住你今天跟说过话,要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七天下不床?
光是想想那滋味,任南野就莫名觉得腰麻腿软。
他连连点头,乖巧舔舔宋玉风移到唇边手指。
同伴激他:“你他妈行不行?”
“你他妈才不行。”
两人互相笑骂几句脏话,带上房门。
保安手拿扑克,手拿电筒,步步逼近沙发边缘,电筒光在室内乱晃。
光线道道划过任南野淌出冷汗侧脸,他攥紧地板上那根晾衣杆,听着脚步声靠近。只要保安再走步,他就会立马狼跃而起,棍打晕对方。
另个保安突然进门,从身后拍下那人肩膀:“你鬼头鬼脑干什?”
保安驻足,挠挠后脑勺,奇怪地说:“刚明明听见屋里有人声,这会儿怎没动静。”
同伴说:“有啥狗屁动静,这屋就这大点,眼就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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