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野自讨没趣,败阵般准备收兵。岂料宋玉风眼神徒然凶狠,他追上来,毫不客气地撬开任南野齿关,勾住他柔软。
突如其来攻势将任南野推向玻璃窗,他显然没料到,那腰身费力地往后仰着,那块骨骼陷入宋玉风手掌,似要融化,蔷薇花瓣在两人晃动身影中纷纷掉落。
任南野反手抵住宋玉风极具压迫性逼近,他想挣扎想嘶吼,想叫他放开。
没有用。
徒劳无功拒绝反而加剧这场燃烧火焰,宋玉风仿佛要将他吮碎在齿间。
宋玉风目光在他平直锁骨处巡圈,突然改前色,挑眉说:“自己想。”
他眼尾上扬,嘴角含着似有似无笑。
哦,明白。
任南野心领神会,他双手捧高宋玉风脸颊,直接送上亲吻。
薄唇碰勾,两人气息缠绕,任南野不打算浅尝辄止,更紧密地贴近、碾磨。
想来想去,任南野只好挨过去,搂住他脖颈。
“这招对不起作用,”宋玉风抬掌,挡住他靠过来脑袋。他木然地看任南野眼,“你信用度早就透支。”
任南野没办法,只好骨碌趴下身,下巴磕在他肩上,“别气,那大场火咱俩都没被烧死,后头准跟着好事呢。”
说着,手也不老实,开始在宋玉风胸膛乱窜。
宋玉风任他胡来,不回应也不拒绝。
是另回事。
回想起当时火势怒舔,那些雄心壮志、热血理想突然在死亡面前变得无足轻重,只有怀里这个人是最真实存在。
人在困局里有勇气慷慨赴死,劫后余生时却只剩后怕。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心惊胆战’这四个字怎写宋玉风,真怕。
“你知道,醒来后想到你被困在大火里,就”宋玉风抬掌,抚摸着他脸颊,力度那轻柔,像怕碰花这张脸。
任南野大概知道他要讲什,颗心止不住地微颤。
恢复力气黑豹子咬住这只小野猫,凶狠地掠夺他
宋玉风无动于衷,在他孩子般吻技中冷静自如。
任南野察觉出他冷漠,坏心思地探出点柔软舌尖描摹他唇形,宋玉风不应战也没闭眼,那双眸子如上好松烟墨,深沉地盯着他。
任南野嘬下他嘴角,轻轻咬住。
挑衅十足。
宋玉风还是无动于衷。
任南野抬脚跨过去,坐在宋玉风肚子上,“宝贝,心肝儿,男朋友。”
他放轻声音,附在宋玉风耳旁,喊遍他所有称呼。
楼外墙壁上坠着簇又簇繁茂粉色蔷薇,枝花盛放得正好,任南野侧脸映在那残影里,嫣红与人面相映,衬得他白如脂玉。
“那要怎样你才肯理?”任南野眼睫微颤。
那病号服松垮垮地挂着,美好全藏在衣襟口下,任南野不知道他垂眸时像撒娇猫,每分不经意神态都像引诱,然而任南野没察觉也不收敛,他模样看起来那无辜,连眉目间都透露着天真。
宋玉风沉默片刻,才说:“如果你真出点什事,怎办?”
任南野震,胸腔溢满潮湿。
宋玉风垂着眸子,轻声说:“不认为这辈子还有足够幸运,找得到另外个‘任南野’。
任南野直愣愣地看着他,任他再巧舌莲花,此时也找不到合适话。
语气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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