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程嘉余坐在学校门口家咖啡厅里等程砚来接他。他心情很好,腿在桌下晃晃,摆弄他手机。手机是程砚买给他,在程嘉余要求下,买是程砚手机同款同色。
没过会儿,程砚电话来。程嘉余期待地接起来,“哥哥。”
然而程砚却在电话那头说:“嘉嘉,今天不能来接你,抱歉。”
心情瞬间跌入底谷,摔得稀里哗啦。程嘉余垮下脸,“为什?”
“你周杨哥哥生病,要照顾他。”程砚说,“你自己坐学校大巴回去,好不好?”
奈说,“好啦,别逗他。”
学校生活很平静很安宁,程嘉余上课时间三分用来听讲,七分用来走神想程砚,书本边边角角倒是画不少奇奇怪怪程砚Q版头像,就是成绩点长进没有。程砚有时候工作之余还给他在家里补课,辅导他做作业。每次程砚看到程嘉余作业本上惨不忍睹错题,都忍不住叹口气。
“嘉嘉,教你多少回?”程砚语气很冷淡,看着弟弟目光却很无奈,“每次都错这多。”
程嘉余就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虽然心里压根点也不怕他哥会发脾气,还小小得意地知道就算他哥这次这说,下次也还是会继续教他写题。
程嘉余没有上进心,爸妈开始还着急,不知道为什教出个那优秀大儿子,小儿子却半点长处没有,学习成绩不好,体育运动不会,琴棋书画全不沾边,偏偏从小宠着长大,脾气还不好。真就是个漂亮草包,除张脸无是处。
程嘉余死死捏紧手机,手指泛起青白。周杨……周杨!他想咬碎这个名字吞进肚子,连带着这个人也让他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嫉妒和怒火瞬间就占据他大脑,几乎将他理智全数碾碎,程嘉余几乎失控提高声音:“他有什病?不就是睡不着觉!”
电话那头静会儿,程砚平静偏冷声音响起,“嘉嘉,你不要这样说。”
程砚男朋友周杨确生病,长期失眠和服用药物导致重度焦虑症和抑郁倾向,病有好几年,直不见好转。周杨发病时候程嘉余见过,发怒,砸东西,自残,平时很温柔个人仿佛变个样子,吓得程嘉余躲在旁动都不敢动。
就算是这样,程砚也没和周杨分手。周杨是个自由工作者,过去恋爱关系混乱而不稳定,即使在和程砚谈恋爱时候也经常出入同性酒吧。这样伴侣对于在z.府任职官位程砚来说显然不算合适,但程砚却不顾流言蜚语,和周杨在起整整三年,至今依旧感情融洽,从来没有对发病周杨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程嘉余都
家里只有程砚不念他,不催他学习,也从不说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程嘉余趴在桌上拿笔认真画程砚小头像,老师讲课个字也没听进去。有人从后面碰碰他,“嘉嘉,你又不听课。”
“要你管。”
“嘉嘉好凶哦。”
后面几个人笑起来。班上人都喜欢逗程嘉余玩,女生们每次看程嘉余气得脸颊红红就闹着过来揪他脸。程嘉余瞪人时候眼睛总是亮亮,琥珀般浅色眼珠染上片水光,睫毛高高扬起,分明是不高兴表情,却平白在微微上翘眼角中添上点勾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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