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石头,也不是真宠物狗,不能每次希望
“程嘉余,说话。”程砚捏住他下颚,力气大得几乎扼断他喉咙,手指在他柔嫩皮肤上留下通红印记。程嘉余痛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几乎窒息呜咽。
闭上眼时,就陷入黑暗。,bao雨声闯入他耳畔,就像几个小时前相同那片,bao雨声,他跪在地上哭着、求着,求他哥救救周都,说他从今以后听话,哪里也不去,说他再也不跑。
然后他被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大雨打进他眼睛,他被扔进车里摔得晕头转向,费力爬起来扑向车窗,在接天铅灰色雨幕中看到周杨把周都从池塘里拖出来。
他重新回到原点。
程嘉余捂住眼睛蜷缩着哭起来。
门撞在墙上发出声砰响,紧接着程嘉余被扔进浴缸。
热水兜头洒下,淋得程嘉余哆嗦。他浑身狼狈不堪,衣服湿透贴在皮肤上,白得透明。他被程砚抓住手腕扳开,衣服被粗,bao扯下,露出赤裸雪白身体。
程砚把他浑身上下都洗个遍。好像他离开家趟身上就沾什非常脏东西,要泡在浴缸里用热水和沐浴露反复揉洗过才行。程砚把他身上每寸骨头和皮肤都捏得生疼,敏感皮肤很快全数变得通红,程嘉余快被他握在手里捏坏,疼得不断小声抽泣。程砚却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只神经质地把他弟反反复复洗干净,脱下来衣服抹布般扔在浴缸角落。
他拿大浴巾把程嘉余从浴缸里抱出来,换上家里衣服,把人抱到自己卧室。程嘉余始终恐惧不敢说话,哥哥脸色太令他害怕,好像他多动下多说个字,下秒就会被拆开吞掉。他僵硬缩在大床角落里,接着就看到他哥拖来把锁链,朝他走过来。
“哥……哥哥……”程嘉余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朝被子里躲,“别这样,求你……唔!”
他生活不知从哪时刻起彻底脱离轨道驶向毁坏深渊。他不知道切到底怎,为什他最爱哥哥要这样对待他,囚禁他,不让他回家,到最后把他锁起来。
他只见过不听话小狗因为做坏事,被主人用绳子拴在角落惩罚。
他做坏事吗?
程嘉余绝望地心想,哥哥把他看作是条狗吗?
程嘉余从爱上自己亲生哥哥时候起就从未想过拥有什尊严,但每天每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即若离、冷暖不定,不喜欢就丢在边,见他跑又不顾切抓回来。
程嘉余被猛地抓住手臂扯过去摔进床里,手腕在挣扎中被锁拷牢牢锁住,锁链阵哗啦地响,另边固定在床头。
程嘉余呼吸都快停止。程砚把他压进枕头,大手如铁钳般将他手腕锁在头顶,俯身时气息冰冷,像深黑云层下积聚,bao虐雷电。
声压抑滚滚雷鸣在乌云后卷起,他们离开另个城市,再次回到这个家里,不变是无尽,bao雨声。
“他碰你吗?”
程砚呼吸滚烫炙热,声音在极端,bao怒和冷静撕扯中变得嘶哑不稳。程嘉余发抖得厉害,他脚再次变得疼痛,他却很难再感受到,被哥哥亲手用锁链拷住冲击如窗外雷鸣轰进他大脑,轰得他神志片空白,灵魂都要碎裂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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