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嘉余被他粗,bao动作抵得痛苦痉挛,惨白脸上满是泪痕。他忽然恐惧地恳求:“别……别打……!”
像是道冰冷禁令落下,程砚动作停,连同他呼吸。程嘉余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个,闭着眼仿佛被噩梦完全魇住,“别打……别打……求你……”
程砚抽出手指。他像被兜头浇盆冷水,浑身喷薄侵略气息转瞬间全数消失。他深深喘息数次,俯身把程嘉余抱在胸前,听他哆嗦着喃喃请求,求他不要打他。
“不打你,哥哥不打你。”程砚紧紧抱着程嘉余,捧住他汗湿发热脑袋
速蒸腾。程砚手快把程嘉余腰勒断,仿佛藏匿内心深处藏匿野兽眨眼间冲破牢笼,扑住它唯猎物就要撕碎入腹。这个猎物柔软,小巧,像湿漉漉花瓣尖,在高热温度中渗出熟悉、轻易就让人失去理智淬毒香气。
他不该碰他。束缚沉重锁链可以永远地将他画地为牢,却会在触碰那片唇后顷刻间化为齑粉。那沉静冰冷完美人皮下,早就是个被滔天欲念驱纵怪物。
程嘉余就是他魔咒。
天彻底黑。千家灯火点亮,缀成大地上星辰。
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胸腔与床垫挤压出声痛苦窒闷声。程砚压在他身上咬他后颈,,bao力扯下他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脊背,吮吸舔舐皮肤上发烫汗珠。程嘉余身上散发出清甜诱人香味,他在程砚用力抚摸揉捏大手里不断发抖哭噎,但程砚很快将他剥光,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呼吸,迷恋吻他耳朵、脸颊和嘴唇,像是求而不得病态患者终于得他药,上瘾般反复吸食占有。程嘉余细白腰都快被他掐断,连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断乞求,程砚低头吻住那通红嘴唇,手在身下人嫩白湿润大腿根变态般摩挲揉按,胯下器物硬得把裤子顶出紧绷线条,把程嘉余臀部压下个深深凹陷。
“嘉嘉,你好香。”程砚不断亲吻舔弄程嘉余耳后与肩膀,鼻尖深深埋在他温软气息里,“为什你总是和别人到处乱跑?”
“不是喜欢哥哥吗?”程砚掰开他腿,手指探进最隐秘地方,握住那垂软小性器揉捏,在程嘉余耳边沙哑开口,“不是说想永远和在起吗?”
“呜呜……啊……”程嘉余难受地皱起眉,满面潮红想去抵开程砚手,锁链阵哗啦啦地响。程砚扯过链条抓紧他,手指往更深处去,碰到那条湿热收缩肉缝。
“又湿成这样,嘉嘉。”程砚用力抚摸那脆弱缝隙,手指近乎恶劣地按进个凹陷,不出意外让怀里人剧烈哆嗦起来,“真浪。”
他压抑着喘息粗鲁伸进个手指,在程嘉余断断续续哭泣中吻他,抚摸他潮湿胸口,胯部情色病态地死死压在程嘉余臀缝间磨动碾压,将程嘉余屁股磨得通红。他简直像个初尝禁果急色男人,气息粗重地将程嘉余翻过来压着亲吻他通红脸颊,分开他双腿插进第二根手指,那甬道太湿太热,紧紧地裹住他手指吸附收缩,程砚粗喘着扯开皮带甩到边,手指更猛力地往程嘉余穴里捣,挤出粘腻响亮水渍声,他硬得筋脉苯张挺立,阴茎抵着程嘉余大腿根就要直接往里面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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