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俊美
脸上忽然牵起
个笑。程砚恍若不觉痛感，抬手舔掉点手心血迹，温声说，“嘉嘉长大
。”
突然战栗笼罩程嘉余四肢。他终于觉得出不对劲，昏暗中却看不清哥哥脸，只感到倏忽上涌陌生和惧意，这种感觉令他昏沉作呕，脑海里猛地闪过极为模糊记忆片段。他不知道那是什
。
铁链碰撞声音响起，程嘉余被握住手腕重新拷回去。他拼命踢打抗拒，却被猛地抓起脚腕往上提，程砚捡起落在床边新领带，绕过程嘉余细瘦脚踝，绑紧。
“不要！不要！”程嘉余吓得浑身快瘫软，大哭起来。他瞬间被太多片段塞满——哥哥这些天对他做切。周都从他面前落进水里。黑、混乱摇摆人影。周杨赤裸身体上黑色绑带，铁链，贴着自己耳边说话……那个令他痛苦想吐封闭房间，无尽病态恐怖交媾，在他眼中不是做爱，只有扭曲疼痛和疯狂。
那是哥哥和别人爱。不是他。
哭着尖叫起来，“不要！嗯……啊！”
他夜里春梦与现实终于重合。但梦已经坏很久，如今再揉起来也只是黏土插着玻璃碎片，堆废弃。而直到今天程嘉余才知道自己所有小心翼翼藏起来不堪和下流不过都是自以为无人知晓。哥哥什都知道，只是把他当小狗看待，所以连他龌龊心思也不在乎。
“别碰
……别碰！”程嘉余自尊早在被把锁链栓起来时就被扯烂，但他依旧感到心脏透支般崩溃，为自己藏不住*荡还要被剖开踩碎心脏，为自己被哥哥当性爱娃娃样折在身下身体。程嘉余在耻辱和心碎重重压迫中大哭着挣扎，“不是你玩具！”
火热大手粗,bao卡住他下巴强迫抬起，程砚低头吻住那片发热颤抖脸颊，手指次比次用力捅进程嘉余愈发湿热穴，满意地听到小孩含着哭腔叫起来，他舔掉弟弟额上汗珠，说，“你就是，程嘉余。”
“东西。”程砚神经质般反复几句，摁在程嘉余脖子上手指收紧，“东西要听话。”
“好乖……”
程砚提着程嘉余脚腕俯身，手指深深陷进那湿软穴里，两指分开把脆弱细嫩穴口往外撑，听着身下人呜咽哭泣，身体不断发抖，发热，充满生命嗡鸣美妙。
真好听。比他想象中更好听。
“别碰……”程嘉余哭着喘息，被手指揉得哽咽呻吟，连乳首都因肉体快感尖尖立起，眼中却满是绝望，“讨厌你。”
第三根手指连根挤进，齐插
程嘉余呼吸都快停止。他在濒临窒息中被强按在床上捣得穴里水流腿，骨子里*荡催得他痉挛发抖，高潮快感疯狂刺进大脑。他哆嗦着扣住哥哥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下去。
这口咬得程砚松开手，他伸开五指看着虎口处翻起皮肉，血很快流入指缝。
程嘉余剧烈喘息着，赤裸雪白身体，双圆翘琥珀色眼眸盛着脆弱恨意与惧怕，亮如团灼心火焰，烧向程砚。
“不是你东西。”程嘉余忍着眼泪怒视程砚，字句说，“永远不是。”
血珠滴在被子上。垂落手指忽然错乱般抽动下，像是内里神经大片崩开以至肉体也开始出现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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