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他动态下多条留言,三四行字,将他发图片里每张资料上题目给出简洁解答,并且是中文。
这个人就是IA。
程嘉余傻傻看着留言,又去翻自己滞留两天都做不出来作业,花个多小时按照IA给出答案把不会题目都写出来,令他头疼问题就这样轻松解决。
程嘉余在留言下回复感谢
程嘉余洗完澡回到房间,见手机亮下,拿过来点开。
是条消息。
[在做什?]
消息来自个叫做“IA”人,头像是只背对小猫。上条消息停留在昨天上午,程嘉余说[去上课],IA说,[再见。]
程嘉余窝进被子里,打字,[刚刚洗完澡。]
嘉余不愿承认,但他对此早已熟练。手指慢慢揉着穴口阴唇,程嘉余躲在被子里轻轻喘息,等到穴口愈发濡湿后,才抵开缝挤进根手指。
他忍不住抬起膝盖,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这样安慰令他好过许多。他放进第二根手指,很小声地呻吟着,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里哥哥侧脸。这令他被难言情欲冲刷着,湿润穴几次抽缩,然后慢慢淌出水来。
程嘉余面色绯红喘息着。他倒进被子里缓会儿,才拿过纸巾慢吞吞给自己擦干净。腿有些发软,程嘉余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动不动,过很久才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程嘉余位语言指导老师曾试探着建议他参加学校举办社团活动,并表示愿意为他介绍位亚洲心理医生。程嘉余费劲婉转拒绝老师好意,从此不敢与这位热心老师正面相遇。
他知道自己定看起来不大正常。但程嘉余不想寻求任何人帮助,他不愿意原谅自己,那谁来都不能做这件事情。
IA回复不紧不慢,[那边天气如何?]
[外面很冷,家里开暖气。]
他手机里有个国外用社交软件,用来发些随手拍照片和没头没脑文字。他没有关注任何人,也不加入同专业话题圈,只在周都要求下关注他个人,且从来不与他互动。两人每天都生活学习在起,反倒无须线上交流。
年前他刚入大学,好不容易把语言勉强学会,专业课却卡得十分艰难,他学习很笨,学校又给班上同学分成小组,他总是小组里进度最慢个。程嘉余抱着电脑和书天天泡图书馆,回来后也要继续赶作业,每次遇到不懂题目,都只能个人趴在书桌前点点查资料,查字典,做笔记。
那时程嘉余很郁闷,把散落桌资料拍张照片,发到社交软件动态,说,[什都不会做。]
程嘉余只是常常午夜梦回,梦里是浓浓烟雾和汽车残骸,警报器长长尖叫到快把梦境震碎。直到哥哥第无数次将他抱在怀里,血滴在他脸上,而后低哑着嗓音问他——
“程嘉余,原来你想杀?”
如此梦才会彻底结束。
他会猛地睁开眼睛,僵硬躺在床上看无光房顶,直到严重心悸和手抖慢慢褪去,才重新闭上眼睛,清醒到天亮。
两年,程嘉余逐渐习惯这个重复梦带给他切。他觉得这样很好,总要有某个东西来惩罚他犯下错,过去是不可以被忘记,他也要遍又遍地无法安眠,才有勇气慢慢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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