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反扣在沙发上,喘息粗重,汗湿黑发落下,挡住他神情。他在弟弟不断小声请求和触摸中俯下身,与他嘴唇相贴。
夜幕落下,城市灯光点起。雪不再随寒风刮下,转而温柔轻飘落下,不紧不慢。公寓灯暖黄明亮,暖气充盈客厅,切静谧,安稳无声。
沙发布在无休止震动中滑落。高大男人赤裸肩背,背上肌肉随着粗,bao动作拧动,淡淡缝合伤疤分布其上。赤身裸体少年被压在他身下干得高潮迭起,雪白小腿无力缠在男人腰上,随着激烈交合晃动。少年哭得发不出声音,男人上瘾般不断吻他,舔他唇舌,下身刻不停恨不得要捣烂他穴。
程嘉余在哥哥密集吻里终于寻出缝隙呼吸,他神志不清,被阴茎干到下身麻木瘫软,他肚子和脸上溅精液,麻痒穴绞着异物坏般抽动,翘起红嫩性器发抖、流水,接着淅淅沥沥射出淡黄尿液。
程嘉余羞耻得浑身发抖,躲在哥哥怀里委屈地掉眼泪。程砚捏过他脸舔掉他脸上汗,泪水和精液,吻他通红唇。程嘉余在漫长吻里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温顺地小口舔哥哥舌头。
程砚把程嘉余抱进怀里,起身,就着阴茎插在弟弟穴里姿势往卧室去。卧室干净,温暖,床大而柔软,程砚抱着程嘉余同躺进被子,他们身体时刻交缠在起,程嘉余半昏半醒,被压进床里舔吻,男人炽热宽阔胸膛将他包围。
床缓慢地耸动,下陷又升起。程嘉余只剩喘息和呓语,哥哥像只烫热野兽压在他身上,占据他身体,他张开双腿环抱这只野兽,任他疯狂地索取侵占,确认领地。
他愿意让野兽吃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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