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泛红，摸
摸裙子
柔软布料，领口和裙边镂花精致可爱，长长丝带从腰间垂下，像两条精灵尾巴。
这个该怎
穿？程嘉余小心提着裙子在镜子前照，末又放下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半掩卧室门推开，程砚走进来，程嘉余忙放下裙子，不安看着他。
程砚说，“怎不穿？”
程嘉余懵懵地，“现、现在要穿吗？”
程砚拿过毛衣看看，把毛衣袖口处手工绣上去小猫图案给他看，“这件不喜欢吗？”
程嘉余说喜欢，程砚就把衣服交给店员，示意自己会买下。程嘉余只好跟在他后面，看他不紧不慢给自己挑衣服，如果程嘉余点头，就买下，摇头就放回去。
“这件呢。”
程嘉余看着哥哥手里白色镂花裙，傻乎乎站在原地，“这件？”
程砚面色不变，看上去好像只是拿
件很普通衣服，说，“
记得你喜欢穿。”
，笑下。
他直起身往后靠在沙发背，身形微微放松。程嘉余呆呆坐在地毯上，作业也不做，起来爬到沙发上挨到哥哥身边，“哥哥，你怎笑？”
他心跳得很快，有记忆以来从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笑。他无法形容自己感受，只满心欣喜与好奇抱着程砚，“为什笑呀，哥哥。”
程砚却只是揽过他下颚，低头吻住他眼睛。
如今程砚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柔。更多时候他都冷淡没有回应。那双本就天生冰冷眉眼沉寂下来时，漠然到令人心生畏惧。柔情蜜意是他众多伪装之，这层伪装褪去，便显露出他沉沉如冰夜雪山本质。
“看看适不适合你。”程砚坐在床上，双腿分开，十指交握自然垂在身前，面容
这句话让程嘉余顿时想起过去，时间满脸通红抿着嘴说不出话。程砚看着他，靠近步，“你穿很好看。”
程嘉余还想着那时被哥哥撞见自己穿着裙子摔倒在地窘相，不由得微微羞恼起来，“你才不觉得好看。”
“是吗。”程砚像是混不在意，抬手轻轻摸过他发红耳尖，开口，“那天硬很久，才想着你穿裙子样子射出来。”
那条白色裙子最终被买下来，同带回家里。
程嘉余在卧室件件收拾自己衣服，用衣架挂起来放进衣帽间。收到那条白色裙子时候，程嘉余捧着裙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本就从不温柔，只是无情时冰冷，占有时大火焚烧，除此之外不过是在此之上蒙上层人皮套，任里面冰火两重天。
如果程嘉余最终没有被冻坏被烧尽，他就脱下人皮套，将程嘉余身体和爱彻底吞下。
程嘉余开学前天，才发现家里没有多少外出衣服。程砚便带他出门买衣服鞋子。程嘉余几乎从没有和程砚同出门逛街过，路上雀跃牵着程砚手，转来转去与哥哥说话。
程嘉余通常在网上给自己买衣服，偶尔和周都起去市中心步行街时尚品牌店，那里通常人多而便宜。程砚却乘车带着他直接往城市另条街去，那里人少安静，属于高档消费区。
家专卖手工制作老店里，程嘉余脱棉袄，有些局促站在镜子前看店员边拿着件淡绿毛衣边与他介绍，又不能听得太懂，只得望向程砚，“哥哥，不用穿这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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