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彻底消失在异国人海。
“梨梨。”
幼儿园门口,程嘉余穿得身浅白厚绒,戴顶毛线帽,围着围巾,朝被老师送出来梨梨挥手,身后站着程砚。梨梨松开老师手朝他们跑过去,牵住程嘉余,“妈妈,你怀宝宝容易摔跤,不要总是出门。”
“没关系,和爸爸起呢。今天圣诞节,订你喜欢巧克力蛋糕。”
他们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丰盛晚餐已经准备好,程嘉余特地准备红酒和蜡烛,挺着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砚捏住,放在椅子
,男人掐住他胯骨,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穴。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床头暖黄灯摇晃变幻,穴绞着粗鲁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副清纯懵懂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bao施虐和占有欲。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嘴,提起他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鸣呜地舔咬哥哥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阴茎,他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腿根射进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砚为他准备份小礼物。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程砚坐在床边,说要送他个东西。
程嘉余被握起只手,接着个冰凉事物套上他无名指。程嘉余茫然看,是枚戒指。
他整个人呆住。程砚却似乎认为这切很自然,无须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手放在嘴边吻,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个定位器,以后任何时候,只要离开家门,就必须戴,上这枚戒指。
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程嘉余却被巨大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银戒,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爱他。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着程砚差,点激动得哭出来,不断说哥哥,喜欢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监视或是围牢,只在乎哥哥爱他。至于爱方式,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恋哥哥所有,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同迷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那片树林中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男性残体,目击者只有对兄弟,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汽车声音将男人吓跑,他没有去追,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弟弟脖子有明,显勒痕淤青,留有男人指纹,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
程嘉余表姐当晚不知去向,医院被查封,搜出大量违禁药物,被送进医院小孩四岁到二十岁不等,所有患精神类疾病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多次性侵,提到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树林,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餐点,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
两个月后,程母才从新闻,上得知这个医院消息,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表姐手机关机,两个儿子手机号码已成空号,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人,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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