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从下往,上重重地贯穿,颠荡,阴茎半硬在半空摇晃甩出水,乳房流着汗,鲜红乳尖哆嗦挺立,随着被操干动作划出弧度。程嘉余抱着自己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边断断续续小声呻吟喘息,边被强烈快感刺激得哭出来,要哥哥慢点,轻点,又说哥哥,爱你,要哥哥每天都干。
阴茎猛地撞到敏感点,程嘉余差点尖叫出来,女穴飞溅出水。程砚掐过他汗湿滑腻下巴,唇贴着他耳朵,声音沙哑,“接着说。”程嘉余哆嗦着高潮,被硬烫阴茎挤着敏感点碾压,又是哭,又是颤抖,“爱……爱你……鸣,爱你,哥哥…啊啊!”
他被手指插进嘴堵住,阴茎下下干他高潮抽缩穴,未被抚慰女穴也敏感地起高潮,水不断流出打湿性器交合红软部位,程嘉余咬着哥哥手指竭力绞紧脚趾,最后失去力气瘫软在哥哥怀里,通红屁股里被灌满精液。他晕晕沉沉,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们不断接吻,抚摸对方肉体,在柔软大床上做爱做得床垫晃响,爱欲高涨。程嘉余毫不吝啬地表达对程砚爱,就像他每天早,上都在玄关踮脚给程砚个吻,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拥抱他,亲吻他,夜晚则在男人身下浪成滩水。
程嘉余总会在不经意地某个时候靠近程砚,说哥哥,爱你。然后垂下明亮眼眸,红着脸颊,副非常羞涩也非常认真样子。
如此每时每刻,在程砚脚下反复划个牢固不可破圈,在他心脏烙下深深印,在经年累月中专注地加深咒语,把他唯爱人侵蚀吞下。
而他也永远缠绕左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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