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他婶,进来坐,进来坐。”魏妈妈也跟着出来。
敢情这就是快十年没见到魏三婶,看起来挺正常,点也不疯,只是刚才那眼神,怎看怎像婆婆看未来儿媳妇,这个念头让魏宁背上出身热汗。
魏三婶看着魏宁,“阿宁啊,你有什要求尽管和说,只要做得到,定办好。”
这言下之意,没他什事,切已成定局?魏宁心里有些拧巴,还没转过弯来,这多年,他直心怀愧疚,只能偷偷地寄些钱给魏三婶,如果有可能话,他是愿意代替魏惜,当魏三婶儿子,孝敬她,为她养老送终,但是这并不表示他能接受自己莫名其妙地和人结成阴婚。
光是想象那幕,都让魏惜毛骨悚然。
魏三婶直想给魏惜求门阴婚,让他在下面能热闹点,别孤孤零零,知道卦象,硬是在面前跪天夜,,也是没办法,本来也不想答应,可,唉,人家七爷也说,这事是天注定,最好是不要拦,拦要折福寿,遭报应。”
这样杂七杂八堆话,魏宁只听出个意思,他伸手制止他妈继续神神叨叨下去,“说妈,你意思是要做魏惜阴婚对象?”
魏妈妈神色间也有些不自在,“就是这个意思,这不正和你商量嘛。”
魏宁顿时觉得房间里明亮灯光霎那间昏暗许多。
他心里百味杂陈,张张嘴,想断然拒绝却又怎也开不口,心里那根深蒂固内疚,在逼迫他点头答应,但是同时,他又觉得这实在是太荒唐。
所以,魏宁决定还是把事情好好说道说道,最好是能打消魏三婶念头。
就在这时,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
六月晚间,气温并不算低,但是随着这风,魏宁裸|露在外胳膊上起层细密鸡皮疙瘩,他不由得抖抖,接着,他觉得自己耳朵边凉,似乎被什冰冷东西碰到样,魏宁下意识地伸出手,摸摸自己耳朵。
什都没有——
左右为难之际,魏宁家大门被敲响。
“笃——笃——笃——”沉闷,有节奏敲门声,让魏宁有种耳膜正在被敲打错觉,他打开门,就看到个风韵犹存中年女人站在大门口,看到魏宁时候,本来散漫眼神瞬间凝聚在魏宁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跟X光样恨不得把魏宁剥皮剔骨样照个透亮。
魏宁被她看得毛骨悚然。
中年女人看回,终于收回目光,含笑地看着魏宁,满意地点点头。这笑容居然充满着种说不上来风情,只是这风情透着股疯狂,让人不敢多看。
“六嫂子,来。”中年女人冲着屋内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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