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新房。
魏宁暗暗松口气,总算结束,这真是漫长夜,他大概辈子都忘不。
就在他刚刚松开领口,打算坐下来休息会儿,顺便吃点东西时候——他这整天都没吃东西,魏妈妈说今天这餐定得留到男方家里才行,所以强迫魏宁禁食——门又被推开,魏七爷带着几个人走进来,“阿宁啊,走吧——”
魏宁不明所以地看着魏七爷,“这——去哪?”
难道这场阴婚还有什步骤没进行?小阴婚倒是还需要并骨合葬,大阴婚又用不上,魏七爷这是唱哪出?
却被身边女人拦住,她讪讪笑,又坐回去。
魏庄阴婚遵循是古礼,首先是拜天地。
个女人把根白绸塞进魏宁手里,另头系在那个牌位上。司礼人站起来,手高高抬起,再放下,角落里应声而起,是声苍凉唢呐声,在这唢呐声里,魏宁对着大门跪下,他身边站着童男也跟着跪下,拜过天地之后,就是跪拜祖宗,此时,魏宁不知为何,也许是跪次数太多,脚歪,身体往旁边倒,刚好碰在童男身上。
这突如其来变故,让周围人动作全都停下来。
大概十二岁,和魏惜去年纪差不多童男,倒是临危不乱,手稳稳地端着牌位,手半扶半撑住魏宁身体,他手紧紧地抓住魏宁手。
冰冷、坚硬、就像——死人般。
魏宁打个哆嗦,慌张地看这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童男眼。
童男目光沉静地看着他,用手捏捏他手心,似乎在安慰魏宁。他怎能让个比自己小上轮多小孩子安慰?魏宁把心里异样感觉放在边,站稳之后,拜天地仪式又继续进行下去。
仪式很快就完成,在跪拜父母时候,魏三婶笑得合不拢嘴,她把个厚厚纸包塞进魏宁手里,看着魏宁个劲儿地点头,接着,又摸摸那块牌位,抹起眼泪,幸好,她虽然脑子已经有点问题,但是却始终记得这是她儿子魏惜阴婚,绝对不能出声,最后,她被身边直陪着她女人送进房里。
魏宁也被那两个老年女人带到魏惜家那间卧室里。卧室明显最近才简单粉刷遍,白色墙面上还透着股湿润,个白色大喜字贴在墙上,在喜字前则是张供桌,桌上放着两个烛台,点着两根长明烛,旁边还摆着些花生之类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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