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婶把那个涂满鸡血牌位摆在神龛前,再点上把香,烧上堆纸钱,做完这些事之后,魏三婶转过头,用认真到恐怖眼神看着魏宁,“阿宁啊,这些事以后都要交给你来做,妈老,身体又不行,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魏宁咽咽口水,克制住牙齿颤抖也克制不住心里寒气,“三——妈,您这是?”
魏三婶冷哼声,“
魏宁看到堂屋中间摆着张桌子,桌上放着些饭菜,这不是最重要,在堂屋正中间神龛前,还放着只活蹦乱跳公鸡。
魏三婶走过去,拎着那只公鸡翅膀,“阿宁啊,过来,过来。”
她提着鸡,冲着魏宁招手。
魏宁有些戒备地走过去,魏三婶拉着他手臂,把那只绑好公鸡塞到魏宁手里,“来,拿着,拿好。”接着,魏三婶转身就从神龛下拿出把寒光闪闪刀。
魏宁吓跳,倒退三步,“三婶,啊,不,妈,说,们把刀子先放下行吗?有话们慢慢说,别动刀子啊。”
。
魏宁还没走到自己家门口,就被隔壁邻居林婶子拦住,林婶子把他拉到自己家门口,“阿宁啊,你妈知道你要回来,让在这等着你,你现在别回家,敲门你妈也不会开,你知道三朝回门这事吧?”
魏宁无奈地点点头,他妈做得可真绝,“妈——”
林婶子眼风往魏宁家大门瞄,“你还不知道你妈性格?那是说不二,你还是听她好,你妈说三朝回门时候会和你好好说道说道,有什事都到那时候再说,啊,你先回魏三婶家,她从昨晚上就打开大门在等着你回来。”
魏宁大呼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苦笑地摇摇头,谢过递话林婶子。
魏三婶看他眼,眼神很是嗔怪,“你这孩子,难道以为妈真疯,会拿刀来砍你?是要你用这把刀把这只鸡杀。”
魏宁听得牙肉疼,看着手里魏三婶强塞过来刀子,魏三婶正满脸亢奋地看着他,在这种情势下,魏宁别无选择,闭眼,刀子往公鸡脖子上割,公鸡在他手上激烈地挣扎起来,差点挣脱出去,魏宁赶紧用力抓住,此时,魏三婶拿过个白瓷碗,伸到公鸡脖子下,接住那些鸡血。
等血流得差不多,魏宁把公鸡和刀子放到边,魏三婶把那碗鸡血淋在神龛上,接着,就是让魏宁瞠目结舌幕。
魏三婶从神龛后拿出魏惜牌位,然后看着魏宁狡黠地笑,“阿惜,这是阿惜。”她爱怜地摩挲着牌位,然后把那碗鸡血涂抹在牌位上,角角落落都没放过,直到牌位变成鲜红色。
魏宁这才知道,为什魏惜牌位会是黑色,那是陈年累月鸡血积垢而成。
果然,魏惜家大门是开着。
隔老远,魏三婶就看到魏宁,立刻跑上来,“阿宁啊,累吧,快进来快进来,三婶,不,妈给你准备好吃。”
妈——魏宁听到这个词,心里抽,刚想说什,但是看到魏三婶发直眼神,就什话都说不出口,他有预感,要是他真提出异议,魏三婶病会当场发作。
魏三婶拉着他进大门,刚进屋,反身就把大门关上。
“砰”声,房间里陷入片安静和昏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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