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推开门,就愣住,魏妈妈和魏三婶两个人坐在堂屋里,头靠着头,不知在说些什,看到他进来,两个人都吓跳,魏妈妈立刻跑过来,把揪住魏宁,“你这身是怎回事?你又干什好事?”
魏三婶也急忙忙过来,“阿宁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跟妈说,妈帮你出气!”
魏宁被两个紧张兮兮长辈围着,顿时觉得压力很大,眼前这两个人,他是个都不敢得罪,只能堆起满脸笑,“妈。”他对着魏妈妈喊声,转过头,看着魏三婶也叫声,“——妈,刚才帮魏时上山采点药,弄得这身,你们别担心啊,没事,真没事——”他上下拍拍自己,示意自己真安然无恙。
魏妈妈听到他叫魏三婶“妈”时候,表情有些僵硬,不过随即又缓和下来,装作不在意地对魏宁说,“那还不快点去把衣服换。”
魏宁应声,就往自己屋走去,进屋,刚把上衣脱,魏妈妈就头闯进来。
草头虫,为不让太阳光照到,还在罐子外面裹好几层油纸,“这东西得赶快处理,们先回去,那些事以后再说。”
在临走时候,魏宁转身看眼那洞穴,道黑影在洞口闪而过,他眯起眼,仔细看过去,却又什都没看到,但是魏宁知道,那黑影直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因为那双兽性、疯狂眼睛还在他们身上逡巡着不肯放弃。
两个人躲躲闪闪地回魏庄,魏庄人对山上坟场,尤其是那块阴湿地很忌讳,要是知道他们两个大白天去坟场,定会把魏七爷叫来训他们顿。
这就算,最痛苦莫过于还要用添艾草热水泡澡,说是为驱邪去湿,不泡到皮肤发皱不准出来。
这种痛苦,魏宁小时候就尝过次。
“阿宁——”魏妈妈看着自己儿子,欲言又止。
“妈,你要说什?跟自己儿子还有什不好说。”魏宁找出件衬衫,穿上,正系扣子,看他妈副不知道怎开口样子,笑着说。
“阿宁,你知道阴婚规矩吧?”魏妈妈开门见山地说。
听到“阴婚”这两个字,魏宁手里动作立刻停下来,他狐疑地看着魏妈妈,心里顿时有种不太妙预感,“还有什规矩,不是就现在这些?”
“其实开始就不同意这阴婚,你年纪也大,二十八、九,望三,等孙子都等得头发白还没看到影子,现在结这阴婚,又得往后推,哎,真是,真是,运道不好,怎就偏偏是你八字
幸好,魏庄人都到庄子前看热闹去,整路施工队正式进驻魏庄,开进来很多车子和机械。因为如果每天在魏庄和驻扎地来回耗费时间太长,燃油也太多,所以有部分施工队工人会借住在魏庄,魏七爷等人正在和施工队工头谈条件,而魏庄其他人就在旁边看热闹。
魏庄向安静,难得有热闹时候。
此时,连路边土狗都感觉到周遭骚动,兴奋得绕着人群打圈子。
魏宁回家打算换身衣服,他现在穿得这身已经见不得人,全都是泥巴、灰尘,撕破好几道口子,这就算,还蹭片又片苔藓,整个人灰头土脸。
他脸上、手上那些些细微伤口,正往外渗出些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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