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是更加急促和情|色抚触,就连他身体最隐秘部位都没放过,直到每个毛孔都在这股阴冷气息下,张开,如同呼吸般,贴合得没有丝缝隙,那样亲密无间。
等魏宁泄出来,那股阴冷气息毫不停留地撑开他后面,模拟着性|交动作,抽|插着,太冷,魏宁忍不住打个哆嗦,内|壁温度被带走,那里就好像塞入股冰水样,然而,当那股阴冷气息找到魏宁体内敏感处,并且不停地按压时,失去温度身体又重新火热起来。
魏宁咬着牙,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水,痛苦还是欢愉他已经有些分不清,只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疯狂,漫长而令人疲惫不堪,过很久,那股阴冷气息终于退出他身体,魏宁紧绷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被汗水蒙住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
“——”魏宁想说什却又觉得无话可说,如果定要还债话,他也不希望是用这种方式。
十三年前,那个孩子死掉之后,魏宁发场高烧,烧退之后大概个多月,魏宁身边开始发生些奇奇怪怪事情,比如屋子里书无风自动,衣服被撕破,明明是睡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却躺在庄子外槐树林里,这些事情并不大,看上去也没什破坏力,比起其他灵异事件里动不动就杀人见血,肯定是要好点,然而,还是足以心惊胆战。
这股阴冷气息不是第次出现,在很久以前,久到他以为忘记,就已经出现过——
魏宁边哆嗦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手突然胡乱地在半空中挥动起来,像要推开某样无形东西,刚刚受到压制已经不易而飞,“走开,滚。”魏宁咬牙切齿地怒声说。
有过“鬼压床”经历人都知道,有时候这就是场意志力比拼。阳气重,火焰高人般不会遇到鬼压床,只有阳气不足,火焰低人,才会经常被鬼压床,每当这时候,你就必须而再再而三告诉自己,必须醒过来,必须动起来,暗示到定程度,也许就真会起作用。
所谓火焰高低,是个老说法,说穿,也就是指人阳气以及精气足不足。
然而,那个阴冷气息,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裹住他手,并且强迫他手往自己下面探去。
魏宁就像当头被人泼桶冷水样,凉彻心扉。
那个阴冷气息引导着他手在那处上撸动,揉搓,本来又痒又痛,却在阴冷气息里,全部化为快|感。魏宁听到些奇怪声音,暧昧、低哑,撩拨着人感官,让人听脸红心跳,下|身发热,当他勉强集中注意力才发现,这些熟悉声音全都出自自己口中。
魏宁徒劳地挣扎着,然而已经被快|感俘虏身体却先他步投降,他忍不住暗骂自己没节操下半身。
那股阴冷气息在他全身最敏感耳垂、胸口、腰侧徘徊着,或轻或重地按压,让魏宁时不时全身颤抖,散发着情热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
不管魏宁如何挣扎,那股阴冷气息始终徘徊不去,怒骂没有用,不合作没有用,到最后,魏宁力气用光,颓唐地倒在床上,气喘嘘嘘地瞪着房顶,他眼睛有些涩,“你走吧。”魏宁低声哀求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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