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动动手,打断魏妈妈话。
昨天出事是自己朋友,他怎可能袖手旁观,也太不道义,不过这话他也没跟魏妈妈说,在魏妈妈那里,就算对不住晏华,还是会觉得自己儿子才是最重要,天下父母心,这种事没得什好讲。
魏妈妈急慌慌地给魏宁泡杯豆子茶这还是是几年前,魏宁出走邪这回事,魏妈妈找遍十里八乡神婆巫汉得来偏方,据说黄豆能明正气、辟邪。
魏宁才喝两口,脑袋就阵剧痛,好像有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拿着斧头在劈他头样,他捂着头,惨叫起来,往地上摔,直接晕过去。
那个刘师傅还真是说中,魏宁真病。
没想到,随葬东西也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手上,魏宁拿着那块冰冷玉石,心里阵阵发毛,当着魏三婶面,也不敢做什出格事,只好含含糊糊地放进口袋里。
魏宁想着做道场事,就和魏三婶说。
魏三婶倒是没有任何意见,满脸笑容地直点头,夸赞魏宁会想事,才结婚就晓得心疼阿惜,阿惜死时候还没到十五岁,按老规矩,不能做道场,也不能在屋里停灵,直接在水边上敛尸入棺,当时就抬到坟场下葬,她早就想帮阿惜做个道场,就是没得心力,幸好现在有阿宁——
这絮絮叨叨番话,魏宁耐心地听着。
等魏三婶说完,他就给她倒杯水,然后告诉她,他有事要走开下,跟人去商量做道场事,魏三婶赶紧放下杯子,“那你快去,快去,莫担心,现在好得很,点事都没有。”
病得还挺厉害,连续几天,连身都起不来,气虚体弱,头疼脑胀地躺在床上,本来预订要尽快离开魏庄打算早就行不通,魏宁现在也不急,不害怕,他还有事得做完,不然就算离开也不安心。
躺在床上那几天,他把跟魏惜做道场这件事和魏妈妈说,魏妈妈起先还不同意,做场道场可不便宜,要花大笔钱。
魏宁怕他妈担心,没敢把魏惜找上他实情告诉他,而是说自己这几天老是做梦梦到魏惜在下面过得不好。
魏妈妈到底是疼儿子,听心疼地看着魏宁,“难怪你最近脸色不好,还生这场病,唉,好罢好罢,做个道场也好,免得它还继续跟着你,哎,当年那个事又怪不得你,怎老是跟你过不去。”
不过,魏妈妈没把话说死,她要先跟魏七爷透个底,看他同不同意,魏宁就奇怪
魏宁和魏时起离开这屋子,两人分开时候,魏时要魏宁在家里等他过去,他要弄几副药给魏宁,魏宁叹口气,点点头,两个人就算约好。
等魏宁拖着脚走到家门口时候,他已经快倒下去,从昨天晚上开始头晕脑胀,身体发沉,是越来越严重,他直强撑着,现在有点撑不下去。
魏宁家大门是打开,魏妈妈看到魏宁,赶紧跑过来。
魏宁勉强冲着他妈笑笑,“妈——”
魏妈妈脸紧张地看着他虚弱脸,汗涔涔,“你这是怎?啊,怎才出去晚上就这半死不活样子,难道昨晚上你朋友病传给你?就说遇到这种走邪事,像你这种火焰低人,就应该离得远点,让陈阳和他同事把人送去就行,你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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