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发现自己身在那片灰白色阴气中,不能逃脱之后,这是第次,他没有害怕,没有恐慌,不用担心其他白影子害他。
他心里晓得这个白影子是谁,但是就是想不起来那个名字,所以他扭过头,直看着那个白影子,躺在他身边白影子被他看会儿之后,伸出轮廓模糊手,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他。
那动作,既像是情人爱抚,又像是父母抚摸,充满脉脉温情和深沉爱意。
除从魏妈妈那里,魏宁从来没有在
这个疑问在魏宁脑子里闪而过,接着又忘个干二净。
他紧随着白影子,不知过多久,他们终于来到另外个地方,那地方阴气浓得就跟刚才他待那片浓雾样,到这里,魏宁才终于不在紧巴着白影子不放,而是慢慢地松开手。
这里是哪儿?
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轮廓显现在灰白色雾气当中,看形状像是个屋子,不过却是用阴气凝聚而成。
那个白影子把魏宁拉进“屋子”,魏宁看到中间摆着张看上去是床东西,旁边还有几样摆设,这就是间屋子。
不懂客气是什意思,紧紧地挂在白影子身上,白影子还在继续往前“走”。
走很久,终于把魏宁带到个地方。
魏宁懵懵懂懂地,不晓得身在何处,白影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下来,魏宁不肯放手,死命地巴着他不放,白影子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好像对他固执点办法也没得,又不愿意强迫他似。
魏宁怕被扒下来,更紧地往白影子身上靠。
白影子身上让他害怕得直发抖血气、煞气、阴气,似乎也失去原本威吓之力,他甚至觉得这股血气、煞气、阴气,就是让人难受点,不过反正也不会害到他,就无所谓。
魏宁好奇地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摸来摸去,旁边白影子也不阻止,反而跟在他身边,和他起胡闹,魏宁把手插|进屋子墙壁,果然就从墙壁上穿过去。
这样游戏,让魏宁高兴得发出声又声尖啸。
他都不晓得自己为什要因为这幼稚游戏高兴成这样,但是就是很高兴,高兴得他主动拉起那个白影子,在屋子里转圈又圈,即使在这样诡异环境下,两个人还玩得蛮高兴。
也不知过多久,魏宁终于玩累,他就飘到那张床上,躺下来,开始睡觉,而那个白影子先是坐在床边上看会儿,接着,也躺上去,本来床仅仅只能睡个人,但是随着白影子动作,那个床自动地变大。
魏宁靠着那个白影子,心里宁静平和。
人都有趋利避害本能,魏宁现在就把这种本能发挥到极至。
那个白影子轻轻地拍着魏宁,就好像深怕吓到魏宁样,动作轻轻地,好像对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宝物,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它看魏宁时半会儿是不肯从它身上下来,就带着这个拖油瓶,开始在周围乱逛起来。
魏宁边巴着他,边战战兢兢地四顾,周围全都是片灰茫茫,间中或有灰黑色阴影趴伏在地上,如同正在睡觉凶兽,那些凶兽为什会睡着,明明上次时候,它们还张牙舞爪,似乎就要冲着他扑过来。
不过,上次,到底是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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