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看着那张四方桌子上牌位,这里外人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魏惜之灵位”几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本来上面写应该是“阿惜之灵位”,但是既然已经结阴婚,也就是说魏惜成家之主,不再算到夭折里面去,所以就能冠上姓氏。
魏三婶不同意请灵换块新牌位,所以只是刨掉“阿”字,在上面重新写个“魏”字,字体相近,应该是出自同个人之手,魏宁以前不敢仔细去看,都是匆匆扫眼,现在没得事做,心里也没那害怕,所以就把牌位拖过来,端详起来。
果然这个字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半天,不得要领,魏宁只好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下,他把牌位拿起来,放到原来神龛上那个位置,再点把线香,插在装着白米大海碗里面。
水珠子,林东身上怨气很重,他是冤死,如果他是那个布下‘鬼遁’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布下“鬼遁”人如果死于反噬,也算不到冤死里面去,那就是自作自受,反过来说,林东是冤死,他就定不是那个布下“鬼遁”,反而是那个人在反噬时候,找来替死鬼,所以怨气才会这重。
事情很清楚,魏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块乌龟壳,“看,就是东老先和他那个道师班子搞鬼,回头打电话找下晏华,他屋里关系多,门路广,把这几个人都查遍,肯定能查出点什。”
魏时无可无不可地同意这做,接着,他说明天就给招魂。
两个人又商量会儿,才分开,魏宁先回魏三婶家,大门口灵棚还没拆,里面灵堂上面也是片狼藉,纸花、香灰、纸钱、白布扔得到处都是,都没人来清理下。
魏宁看着阿惜牌位,神情有些复杂,看会儿之后,他深深地叹口气,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耳朵边上有人在吹气,他猛地扭过头,后面空无物,慢慢地,他又把头转回去,目光古怪地看着魏惜牌位,到底——
疑心生暗鬼,旦心里有阴影,不管遇到什事,第时间都会想到这些邪门事,魏宁向对这样自己敬谢不敏,看来,十几年平常生活,还是没有改变他骨子里惊慌和恐惧。
第二天晚上,魏宁跟魏妈妈说声,就到魏时那儿去。
魏时早就准备好,他拿出个罗盘,“今天是个阴日
魏三婶就坐在堂屋中间,那张四方桌子上,还供着魏惜牌位。
魏宁走过去,按住魏三婶肩,“三婶,你到后面去休息下,剩下事交给,去吧,去吧。”
他强迫魏三婶站起来,魏三婶茫然无神眼睛,直看着魏惜牌位,“你说阿惜怎命就这苦,做个道场都会出事,都是八字不好,才害得他受苦。”
魏宁赶紧打断她话,她再这样想下去,只怕会想不开,“不是,和你没关系,是——反正这件事蛮古怪,这次道场没做完,们下回再请人回来做,你莫乱想。”
把魏三婶扶进房间去睡觉,魏宁就找来几个熟悉点魏庄人,开始拆外面灵棚和灵堂,顺便还找来几个女人,打扫和整理屋子,事情进行有条不紊,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到半下午时候,就把切后续事情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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