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可没得半途而废习惯。
魏时犹豫下,“宁哥,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听到眼前这小子这说,魏宁顿时有种不太妙感觉,“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不晓得你,反正从来都是不气死堆人不甘心,每次都是放马后炮,说吧。”
魏时装模作样地干咳声,“其实——其实从开始那个道场就没得什用。说,说,你不要动手。”
他话音还没落下,对面魏宁就被激得蹦起来,拳头就打过来,魏时赶紧往旁边躲,边躲边说,“宁哥,你别激动,可以解释,真可以解释,你听说,坐下坐下,君子动口不动手。”
。”
魏宁听,犹豫下,最终把这块葬玉塞进那个装着“安息香”锦囊里,挂在脖子上。
锦娘挂上去之后,魏宁时不时能闻到股若有似无香气,确实让他那跟几百只鸭子在开会样大脑得到些平静,魏宁撑着头,坐回躺椅,被他这闹腾,魏时也无睡意,两个人你看着,看着你,干坐会儿之后,魏时就提议玩会儿牌。
两个人就开始玩牌,间或说几句话。
天还没有亮,周围安安静静,连对面人呼吸声都听得清二楚。
魏宁在他头上狠狠地砸拳,“你最好有个解释,不然让你见识见识什叫满地开花。”
魏时哀哀地叫几声,抱着头蹲在桌子前面,手里还死抓着自己那几张扑克牌,挨几下都没松开手,“宁哥,上次说那三种办法,第种是有效,但是之所以有效那是针对怨气不重魂魄,至于怨气重魂魄,做道场就好像场毛毛雨样,起不太大作用,之所以没阻止你,那也是因为想着就算是场毛毛雨,瞎猫碰到死耗子,也可能会起作用啊!”
魏宁听得嘴角肌肉抽抽,果然这个二百五就是欠虐。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计较前因后果也没得意义,还不如考虑下接下来该怎做比较好,“道场是不能去做,难道要去找个法术高手直接超度他?你好歹也会法术,听你说起你上面还有个师父,总认识些这方面高人吧?给介绍个,钱话,别太贵就行,实在有点贵,你就帮出面,求他打个折。”
这个办法魏宁也不是没想过,是这种法术高手太少,常人难觅其宗,二是
过会儿,魏宁突然说,“想今天就走。”
这无头无脑句话,魏时居然也听懂,他点点头,“要是屋里有什事,会打电话给你通消息。”
果然是穿条裤子长大兄弟,他还没开口就已经把事情给他提前说好,不过,说归说,他手下也没放水,三张K摊在桌子上,魏时啐口,很不甘心地掏出个木签子递给魏宁。
这种木签子其实是魏时法器,桃木做,现在被当成筹子。
魏宁接过木签子,放在边,他这边已经有三根木签子,“道场没做完,没得用吧?”他有些郁闷地说,就几天功夫,用差不多万五,用就用吧,还出事,搞得道场都没做完,现在是上不上下不下,不晓得到底起没起作用,起作用当然是最好,没起作用,那就要考虑下接下来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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