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想做什?
只见魏三婶终于从神龛后面摸到个黑乎乎小疙瘩,她把那个东西揣在手心里面,细细地摩挲着,“这个是用阿惜那个牌位同块木材雕成,放在神龛后面,天天上供,天天用活血淋,十几年,应该和这块牌位是样,阿惜也能住在里面,你带在身边吧,也晓得,带这块牌位太大,你到外面去,别个会另眼看你,这个就没得事,拿起,拿起——”
魏宁手僵硬地从魏三婶手里拿过来块木疙瘩。
那是个迷你小牌位,造型与那块大牌位是模样,细细闻起来,能闻到股淡淡血腥味、泥土味和腐臭味,牌位上用蝇头小楷写“魏惜之灵位”五个大字,字迹与大牌位上是样。
这块迷你小牌位,大概就是五厘米左右长度,二厘米所有宽度,完全可以做成个钥匙扣挂起。
年纪大,像样,就只能待在家里面忙些家务事,当年阿惜他爸爸也是样,跟结婚还没满个月就出门去。”
说起过往岁月,魏三婶时唏嘘不已,眼睛里闪着泪花,不过苍老脸上,连皱纹都舒展开来,带着些温柔和追忆。
魏宁也附和着说些安慰她话。
说完之后,魏三婶突然双掌拍,“想起来,光顾着说话,忘让你把阿惜也带上,你等等啊,去拿过来。”
这话听得魏宁后背凉,顿时有种夺路而逃冲动,果然跟魏三婶说话,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小心她下秒钟就发作起来,“把阿惜带上”,魏宁急,赶紧跟到魏三婶后面,喊,“妈,不用,不用,会经常回来看你和阿惜,就不用带在身边吧。”
当然魏宁是不可能把它当成钥匙扣用,对死者不敬,再说,魏三婶还在旁边紧紧盯着,他只好边苦笑着把那个迷你小牌位塞进口袋里,边跟魏三婶说要先走。
魏三婶立刻喊住他,“你把阿惜牌位塞进口袋里不好撒,拿出来,拿出来。”语气里面有些嗔怪,看来是对魏宁把那个迷你小牌位塞进口袋中,而不是慎而慎之,重而重之地捧在手里仔细放好行为不满意。
魏宁赶紧把那个迷你小牌位又拿出来。
魏三婶看魏宁脖子上那条红绳子,就把那条红绳子扯出来,下面是那个锦囊,鼓鼓囊囊,里面装着包安息香和块葬玉,已经满,魏三婶让魏宁把锦囊取下来给她看看。
魏宁知道魏三婶想做什,无奈之
他话是说得又急又快,但是魏三婶好像没听到样,边走边自言自语,“要,要,不然阿惜陪着在家太可怜,新结婚两个人,还是要在起,你听没错,等你以后到这年纪,你就懂。”
魏宁都快哭,他是点也不想懂啊。
魏三婶到堂屋,在神龛前拜拜,点三根线香插在香炉里面,再拿起魏惜牌位,轻轻地用手擦拭着,脸慈爱。
魏宁大惊失色,不会真要他把这块牌位带在身上吧?
魏三婶看会儿之后,又把牌位放回去,魏宁觉得自己提得嗓子眼心脏也随着她动作放回去,然后,魏三婶又把手伸到神龛里面摸索着,魏宁刚放回原位心脏又随着她动作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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