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听到这句话时候,直紧绷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你老认识魏时?你怎知道认识魏时?”
老头子指着他脖子,“你脖子上挂那锦囊还是送给他,天下独份,那小子要是敢把东西随手乱送人,还不抽死他,肯定送是关系极好。”老头子拿眼上下瞄瞄魏宁,“你是魏宁吧?”
魏宁服,就这样都可以把人直接猜出来,又是魏时认识,这定是传说中高人,“是咧,是咧,你老贵姓?”
老头子翘起胡子,“姓徐,排行老三,般人都叫徐老三,你叫徐师父好。”客厅里空荡荡,连把椅子都没得,地上还全都是灰,不知道多久没打扫过,徐老三也不嫌脏,屁股坐在地上,从旁边拖出个塑料袋子,从里面拿出几样凉菜,还有两瓶酒,冲着魏宁打招呼,“过来,过来,坐哈,们两个喝杯酒。”
魏宁也屁股坐在地上,抓起瓶酒,松开塞子就喝大口,股辣味冲进肺里面,喝得太急,他被呛得咳嗽起来,边咳嗽边摆手
魏宁拿着那张纸条子,瞪着那个小区门牌子,这也太巧,巧得让他不得不觉得那个看起来不像什高人老头子确实有些门门道道,冲着这个,魏宁觉得自己就该去看看。
他走进小区,小区里栋连着栋六层建筑物,分列两排,中间条五米宽左右马路,路通到底,尽头就是堵墙,把整个小区围起来,里面见缝插针地种这些树木,那些树棵棵都是无精打采,树干矮小,舒展不开,叶子上蒙着些尘土,失去鲜嫩。
像这样居民小区魏宁倒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见得少。
从阳台上晾着衣物来看,这小区人气还蛮旺,就是在小区里面见到人不是太多,大概般人不是上班就是上学去,只剩下些老人在家,时不时可以看到几个头发花白老人在楼下闪而没。
魏宁找到第十四栋,这栋楼明显是人气不足,很多阳台上都空荡荡,什东西都没有,看就是没得人住。
魏宁按响十四栋四单元四零四号门铃,门很快就开,那老头子山羊胡子翘翘,满脸得意地看着魏宁,“来吧?反正都要来,刚刚那犟做什咯,自讨苦吃。”他边说还边摇起脑袋,差点把鼻子上那副墨镜给摇出去。
魏宁就进房间,进去就吓跳,房间门窗上到处都贴满用朱砂画黄符纸,张挨着张,那窗户都看不到外面,绕着房间还串根线,线上挂着些铜铃铛,进这屋子魏宁就觉得阴气森森,蛮不自在,他不敢进去,就挨着门口站着不动。
那老头子瞪他眼,“你这是干什,这点阵势就怕?”
魏宁才刚刚被吓回,现在看到有点苗头地方都只想打转身,他额头上冒出些汗,勉强笑笑,“你老这房子实在阴气太重,现在是看哒这些东西,心里就虚慌。”
那老头子直接往他后背上拍,别看他干瘦矮小,手劲却大,拍得魏宁个踉跄,直接跌进屋子里面,那老头子干完这种事,还在那里笑,“太罗嗦,要是魏时那小子跟你样,早就被打得满地找牙,哪里还敢跟说些不着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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