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听,恍然大悟,难怪这罗世文要对徐老三这巴结和客气,原来早就打听过徐老三底细,知道他是个有本事,所以才这样。做生意,很多都讲风水,讲地气,尤其是像罗世文这样用邪路子发家人,更是把徐老三这类人奉若神明,别说得罪,讨好都来不及。
魏宁估计他是打算做两手准备,如果徐老三这边解决不问题,大概他就会听那个男人。
徐老三摆摆手,“你莫给戴高帽子,担不起,这个事也不是不能办,就是——”他又“啧啧”两声,表情有些暧昧,似乎不太好说样子。
魏宁愣愣,这又是唱哪出?
魏宁不懂,但是早就成人精罗世文却看就懂,他立刻走到自己那个红木大桌子后面,打开抽屉,拿出个支票簿,在上面刷刷写几笔,又从抽屉里
十点,徐老三就说自己有事要做,晚上再过来,到时候还要麻烦他下,李老板连声说,“冒得问题,冒得问题,你老只管来,把门给你留起。”魏宁看着他那没得点作假真切表情,心里啧啧称奇,这徐老三到底跟他说什,让他这死心塌地。
徐老三跟魏宁到富民大厦七楼,那个做接待美女这次看到他们,满脸都是笑容,泡茶之后连声说,“稍等,稍等。”就去里面告诉罗世文,紧接着罗世文就急匆匆地跑出来,把徐老三跟魏宁迎到自己那间豪华办公室里。
魏宁发现,这才过个晚上,罗世文原本保养得很好脸上,尽显老态,把自己真实年纪,bao露出来,本来看上去才四十出头,现在却是五十几岁样子,他脸焦急,却强做镇定,把那个美女接待给打发走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走到徐老三面前,“你老定要帮把。”
魏宁觉得奇怪,昨天晚上,跟他见面那个男人不是已经帮他想办法?难道罗世文这种人还会良心发现,突然间不打算做伤天害理事?魏宁觉得不可能。
像这种人,肯定把自己命看得很重,重到定程度就会把别人命不当命。
徐老三背起手,在屋子里装模作样地走来走去,酒糟鼻子上墨镜又戴上去,他边走,就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好像看出什,又觉得很难办样,满脸严肃,跟他平时表情那是有天壤之别。
魏宁在边看起好笑,又要拼命忍住。
罗世文完全没得第次见面时那种成功人士样子,虚胖脸上全都是汗水,眼巴巴地看着徐老三,看来,胖老板家虽然没直接害到他,但是也给他带来极大压力,魏宁看着心里面就暗爽。
就在他偷着乐时候,徐老三转过头,趁着罗世文没注意,狠狠瞪他眼,意思是让他收敛点,莫这现行(不要做得这明显),魏宁赶紧咳嗽声,端正下坐姿,本正经地拿起桌子上茶,喝起来。
罗世文看徐老三直不说话,“难道你老也没得办法?听好几个生意场上朋友讲起过你老本事大,在南方这几个省都是出名,般人见都见不到,也是托好多关系,费好大劲,才终于找到你老,要是你老都没得办法,那就真是个死字。”他越说就越伤心,脸天都快要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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