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嘿嘿笑两声,“那好酒席,不吃不是浪费?再说,罗世文还要给笔补钱,这也是道上规矩,那个老小子,他不敢不守。”
魏宁嘴角抽,没想到这个时候,徐老三还是没忘记去拿罗世文钱,他忍不住开口说,“你老又没有帮他把事做好,破他这个他用来保命九九归煞阵,那个罗世文还不晓得会有什下场,你还跟他去要钱——”
徐老三瞪他眼,“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跟你讲过好多回,跟什做对,都不要跟钱作对,再说,什事没做好?罗世文要把胖子鬼家给收,难道没收?拿钱,那是天经地义,心里不用发点虚。”
魏宁听得眼睛有点发直,原来还有这些道道弯弯。
他突然觉得这个罗世文大概真是造孽造多,老天有眼,让他终于撞到徐老三手上。所以,魏宁很是愉快地答应徐老三事,吃饭是次要,看到罗世文下场才是主要,想到这,魏宁就觉得那顿饭也不是这难吃。
扶起来。
被砸下徐老三,眼皮子掀掀,终于醒转过来。
他扶着自己头,恨恨地说,“是哪个摔头,找哪个算账,哎哟,痛死。”他痛得叫好几声,魏宁在旁边做不得声,面皮紧,干咳声,徐老三突然从地上跳起来,“什时候,什时候?”
魏宁看看手机,“现在是五点过七分。”
徐老三拍大腿,“还好来得及,们快走,快走,李老板还要还魂,接着要到开平寺去,把这个钵盂交给那里方丈。”
三个人,趁着周围人还不多,回到李老板那个茶铺子,进茶铺子,徐老三就烧张黄符纸,扔到杯水里,把那杯水递给李老板,李老板——实际上是阿惜,接过来就仰起脖子,饮而尽。
刚喝下去,李老板身体就跟发羊癫疯样颤抖起来,接着,瘫在地上,不省人事,徐老三掐着李老板人中,快掐出血来,终于把李老板给弄醒,等李老板睁开眼,就立刻又灌杯符纸水进去,李老板趴在地上,被水呛得拼命咳嗽起来,眼泪鼻涕起下来。
等他缓过气,终于扶着桌子坐起来,“你老事情做完?”
徐老三点点头,“你这几天多晒太阳,莫到处乱走,不要跟你老婆做那个事,这几天可能会生场病,养几天就好,没得大碍。”
李
魏宁看他把那个钵盂小心地拿在手里,“徐师父,胖老板家也在里面吧?昨天晚上那些黑影子,就是你上回讲那个九九归阵里冤枉死那些人吧?”
徐老三边收拾东西边点头,“是咧,是咧,给罗世文那几个死人傀是假,那胖子家都被收到这钵盂里面,等把钵盂送到那个开平寺去,多受点香火,多点些经卷,也许,过不太久,它们就可以重新轮回去。
魏宁神情有些钦佩地看着徐老三,“你老虽然看上去不是好人,但是实际上人还是蛮好。”
徐老三听,气得蹦三尺高,“老头子哪里看上去不是个好人?你小子这话记,还有,今天下午还要去跟那个罗世文吃饭,你也要来。”
魏宁顿时苦脸,“不是吧?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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