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转过头,在他耳朵边咕哝句,“你能喝酒吧?”
魏宁也跟他咬耳朵,“酒量就般。”
说是般,其实就是不太好意思,徐老三听他话,不满意,瞪他眼,山羊胡子翘翘,酒糟鼻子上墨镜差点没掉下来,“没出息,身为个男人连点酒量都没得,你怎出来混?难怪看你面相直发达不——”
魏宁嘴角抽,为喝个酒连他面相都扯出来。
徐老三恨恨地说,“不管怎样,你也要给想办法把这个罗世文放倒。”
夜短,天色还亮着,但是以他见鬼能力,估计刚出小区大门,就能被打鬼给跟上,他昨天敢在晚上出门,那是因为徐老三给他道“避鬼符”,现在那个“避鬼符”早就没得用,为吃个饭,看个热闹,而受次惊吓,不值得,魏宁有点打退堂鼓。
“魏惜”看他直站在门口不走,“鬼不会跟你。”
魏宁听这个话,眼睛亮,“真?”
“魏惜”指指他左边口袋,“那个‘阳木’蛮有用,能克鬼。”
魏宁从口袋里把那块“阳木”拿出来,他看眼“阳木”,再看眼“魏惜”,那意思很明显,他觉得“魏惜”就是在睁眼说瞎话,要是真有这大用,怎他还站在自己面前?明摆着“魏惜”在晃点他。
魏宁奇怪地看他眼,难道他跟着罗世文吃个饭还打什主意不成?果然这个老头子做事从来是走步看三步,没得件事是简单,魏宁觉得自己这又是上贼船脱不得身,徐老三还在把他看着,魏宁扭着脸,点点头。
于是徐老三满意地放过他,又跟旁边罗世文说话去。
酒桌上就是你来往,主人热情,客人也尽兴,你敬杯,又还你杯,反正不愁没得借口和理由,杯接杯灌下去,魏宁觉得自己脑壳又有点晕,不过他自认为比罗世文还是要好点,罗世文已经被他喝得趴在桌子上。
包间里面已经没得服务员在,魏宁用手撑着头,看着徐老三把罗世文搬起来,然后拿着个铜铃铛在他耳朵边晃晃,罗世文睁开眼,眼神发直,看来是被他控制住,徐老三也不客气,立刻开始刨根问题。
魏宁在旁边听得晕晕乎乎,他也有点
“魏惜”身体动,下秒出现在魏宁面前,“这个对没用,你放心出去,保证你不会再见鬼。”
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再不信他,好像也说不过去,魏宁将信将疑地把那块似木又似金阳木抓在手心里,脸如临大敌地走出大门,他绷着脸,直走出小区,周围人来人去,个个看起来都蛮正常,果然没得鬼,魏宁松口气。
到约定好“海天阁”,魏宁直接报罗世文名字,服务生就满脸堆笑地把他带到个以竹为主题包间里面,徐老三跟罗世文已经在那里,看到魏宁,徐老三就冲他招招手,要他赶紧地过来。
罗世文去个心头大患,也是脸地意气风发,昨天晚上狼狈和衰老好像扫而空,整个人油光水滑,又年轻几岁,他看着魏宁,“来,来,快坐下,快坐下,给他倒上杯酒。”他喊着旁边服务生。
魏宁坐下来,酒杯立刻就被旁边服务生给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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