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魏时自言自语地说,“罗世文怎可能死那巧,而且看那个女人说话,好像罗世文死也是她手造成,阵法破,罗世文没用,所以要把这个活证据也直接给‘喀嚓’,这个逻辑倒也理得通,罗世文是活该,不过那个女人也是心狠手辣,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告诉罗世文怎布九九归煞阵人,就算不是,肯定也是关系匪浅,看来这趟是定要去,不去不行。”
魏宁同意他这个说法,那天晚上他以为这个女人是来替罗世文报仇,后来才想起罗世文也在那场车祸里面死,这前后就说不通,按照事情发展来看,这个女人是要把所有知道九九归煞阵这个事人全都杀光。
想到那个直盯着他后背不放女人,魏宁就刻也等不下去,他觉得自己这病要是按照魏时上次说时半会儿还好不,那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魏宁不想过这种日子,所以他跟魏时说,反正现在就是发低烧,只要不是太劳累,查个事情问个情况,应该没得什问题,再说,不是还有魏时在吗?
魏时没得意见,他走进厨房,拿出带来草药,打算熬个中药给魏宁喝,据他说,对付这种病状,他手里草药比魏宁现在吃西药要好得多。
他把厨房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药罐子,从厨房探出头,“宁哥,你这里熬汤用那个瓦罐有没得?”
不好,眉心带着点似有若无黑气,整个人跟被太阳,bao晒几天树木样,没精打采,和平时跳脱样子全然不同,他把手里背包往桌上放,“师父打电话给,要过来你这里趟,他前几天打电话给你,直都联系不上,怕你出事,正好这里也有些线索,所以就先把庄子里事放下,过来。”
魏宁坐到他边上,走几步就喘着口粗气。
魏时盯着他看几眼,“你病?”
魏宁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点点头,“发烧,在医院躺几天,刚回来。”
魏时坐过去,把手放在魏宁额头上试试,“还有点烫。”他叹口气,“看来师父想要们做事要往后推推,你病成这副样子,去也去不成。”
魏宁想想,“好像是有。”
“好像是有?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自己屋里东西自己都没点数,看你厨房也是经常用撒,真是没点成算——”魏时在厨房里嘀嘀咕咕,眼看魏宁是指望不上,只好继续找,最后终于在个角落里翻出个小瓦罐子,将就着用。
魏宁听着他
魏宁睁开眼,奇怪地看他眼,“徐师父要们做什?”
魏时摊手摊脚地也倒在沙发上,“要们去四川个叫小洞城地方去查个东西。”
魏宁立刻来精神,“他是说小洞城?”
魏时应声,“没错,就是说那里。”
这也太巧,刚才方志打电话来时候讲那个疯女人原籍就是四川小洞城,两件看上去没得关联事就这样扯上关系,魏宁把昨晚上直到刚才事给魏时说遍,魏时边听他说,听到不明白地方就问,尤其是关于那个女人,更是问得详细得不能再详细,还要魏宁把那个女人说那几句话学着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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