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嘿嘿笑两声,学着他师父徐老三样子,没戴自己平时无框眼镜,而是在鼻梁上架着副墨镜,可惜,人长得清清秀秀,面白无须,怎装也装不出道法高深神棍样子,“接个生意,你跟来。”
魏宁没想到魏时还蛮敬业爱岗,到这个地方,还不忘自己本职工作,他走在魏时身边,两个人前后来到这片屋子里最好栋房子前面,“这是长河村村长家。”魏时回头跟魏宁说,“他家里出点怪事,找帮个忙,到时候你跟着,别做声。”
魏宁看不得魏时装神弄鬼样子,不过还是点下头。
那个村长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魏时,立刻忙不迭地迎上来,“你回来,这就是你讲那个朋友吧?你好,你好。”村长冲着魏宁热情地打招呼,“快进屋,快进屋,叫屋里做几个菜,等哈起吃个饭。”
村长大概是六十几岁,样子普通,神色间倒是看得出几分精明,个子矮小,身板精瘦,他老婆都比他高大半个头,就是块头都被他大不少,两口子站起,蛮有“笑果”。
种威胁或誓言,可以想见,这个咒有多大威力,就好比魏宁小时候见过那个老太婆,手里头用来赌咒东西都准备好,却直没动手,只是站在自己家屋里,高声冲着魏宁他外婆叫骂。
本来魏宁只是个路过,不想管这个闲事,但是那个中年男人也太不要脸,打个老人打得那狠,魏宁看不下去,走过去,拉住那个中年男人,“哥们,还打啊?对着个老人你也下得手?人都要被你打死。”
那个中年男人被魏宁拉住,看他眼,恶狠狠地往地上啐口,“外地吧?要你管老子闲事?老子爱打不打,滚边去,这个老婆子就是欠打,三天不动手她没事都要生点事。”
魏宁扯着他不肯放手,“打死她,你也要跟着坐牢。”
那个中年男人看魏宁是插手插定,居然就那样丢开手,上下看看魏宁,“个死伢子,多管闲事,操这多空心,小心好心没好报。”说完之后,又往那个老太婆方向虚踢脚,悻悻地往家里走去。
魏宁进他家屋,就有转身出门
魏宁看着倒在地上动不动老太婆,地上还有几摊血迹,他走过去,不会是死吧。
他弯下腰,正打算看下时候,老太婆突然间从地上坐起来,她手抓着菜刀,手拖着砧板,看都不看魏宁眼,就往另外个老旧平房走去,边走边嘀咕,魏宁听到她还在低声咒骂,声音刻毒,不知道有什深仇大恨,让她这样想不开,挨顿狠打都不当回事。
不过,魏宁又想起小时候见过那次,觉得也许真不是什大事,就是日常那些小摩擦小矛盾,对于有些生性尖酸刻薄,心眼比针尖大不多少人来说,都是戳心戳肺事。
已经快中午,太阳当头照会儿,魏宁就觉得头晕眼花,好像快中暑样,他赶紧走到旁边屋檐阴影下,靠着堵矮墙,打算休息会儿,就在这时,他肩上突然被人拍下,吓得魏宁跳起来,回头看,魏时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后。
魏宁瞪神出鬼没魏时眼,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怎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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