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没走开村里人吓跳,虽然眼前这幕很是诡异,但是还是冲上来,想用力扯开村长老婆手,再不快点拉开,村长老婆就真要把村长给掐死,按理说,个六十几岁女人,力气是肯定比不过几个壮年男人,但是村长老婆却突然间变得力大无穷,不管你怎拉扯,怎踢打,掐在村长脖子上手还是纹丝不动。
魏宁在旁边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又是怎。
难道村长老婆终于想清楚前后关节,知道每天对着人到底是个什货色?受不住打击发疯?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奇怪。
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眼看着村长喉咙里“咯咯咯”几声,手在空中无力划拉几下,就要断气时候,魏时个箭步冲过来,噗声,口符纸水就喷在村长老婆脸上。
村长老婆凶狠表情定定,身边人看,赶紧拉开她,把村长从她手里救下来,村长跟烂泥样瘫在地上,捂着自己脖子,做死咳嗽,魏宁冲着魏时喊,“这到底是怎回事?”
魏宁没有想到事情真相是这样,本来还想找出害死李老板家凶手,杀人要偿命,这是古训,但是那个杀人,如果本来就是个死人呢?只能把尸体把火烧让她不能再出来作恶,这个事也就这样过。
他满脸失望,掩都掩不住。
与他相反是,村长好像死回又活过来样,看着躺在地上张英芳,不顾廉耻地跑过来,“那小天师,们把这个尸体埋,屋里就没得事吧?”他眼巴巴地看着魏时问,手互相搓着。
魏时面无表情地把那些银针用符纸水冲洗着,银针在白皙手指间若隐若现,魏宁似乎看到个黑影子跟在魏时脚边上,他眨下眼,再看过去,那个黑影子又不见,魏时边洗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事还没完。”
村长吓跳,“不是人都死,还没完?”
魏时还在看着村长老婆,头也不回地说,“走邪呗,张英芳魂回来。”
魏宁听,汗毛都竖起来,他可没忘记张英芳还咬死他不肯松口。
被定住村长老婆在地上跟发羊癫疯样抖起来,抖着抖着,伸手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打个耳刮子,“让你害,让你害,不得好死,嘿嘿嘿哈哈,让你屋人都不得好死。”
打完,村长老婆又屁滚尿流
魏时抬头轻轻笑,“人死就完话,还要在这里做什?”
这话说有道理,他这行当还不就是专门接触那些阴世人,活人跟死人混杂在起,因因果果,夹缠不清,不理清这条线,不到最后那刻,谁说得清到底哪个才是祸根子?哪个才是受害?哪个又是真无辜?
阵阴风平地刮起,让人脚底生寒。
村长他老婆直跟在村长身边,从刚才大喊大叫之后就保持着沉默,旁观着事态,她好像也察觉到点什不对劲地方,这时,她突然挨到村长身边,手伸得笔直,掐住村长脖子。
“啊——”村长惨叫被扼在喉咙里,他发出“咕噜,咕噜”怪声,手拼命地掰着村长老婆手,但是村长老婆手跟铁钳子样,箍得死紧,边掐他边大声“嘿嘿哈哈”笑起来,跟张英芳发出来笑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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