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心里面有种涩涩感觉,他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就是想立刻看到“魏惜”,看眼就好,就能让自己心里面舒服点,不再那难受,也不再那空虚,魏宁手暗地里握紧,心情激荡之下,牙齿咬破嘴唇,口里股子血腥味,魏宁强迫自己把这口混着血唾沫咽下去。
“阿时,你为什要问张婆婆那些事?”安静会儿之后,魏宁突然问。
魏时精神有点萎靡,无精打采地说,“因为怀疑这个事背后有人在搞鬼,后来事证明没猜错。”
魏宁接着问,“怎说?”
魏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四肢大开,倒在床上,“张英芳用那个驭鬼咒是以鬼养魂邪术,以鬼养魂,就是个恶鬼通过吞食另外些鬼魂来增强自己力量,力量强到定程度之后,能让死去身体在阳世活动,不过张英芳身上,真正恶鬼并不是她,而是她那个还没足月就流掉胎儿,那个胎儿附在她身上,操纵着她举动。”
更大,就好比个王身边总会有更多卒子。”说着说着,魏时表情终于平静下来,他站起来,看眼四周,嬉皮笑脸地说,“没想到宁哥这上道——”
魏宁伸出脚,冲着魏时虚踢脚。
魏宁拿出包烟,捏捏,是干,就抽出根,扔给魏时,魏时拿在手上,闻下,却没有点燃,他沮丧地低下头,不甘心地说,“不能抽这个,你自己抽吧。”魏宁奇怪地看他眼,以为他是想戒,也没追究,自己点根抽起来,在烟雾中,直紧绷神经终于得到最大放松。
在神经放松之后,魏宁终于有点心情说笑,“今晚上,比昨晚上还惊心动魄,坐在阴火边上跟鬼开会,和被无数恶鬼团团围住,还是前者恐怖程度稍微低点。”
魏时嗤之以鼻,“你以为阴火容易来啊?你昨晚上过得也不容易。”
魏宁听得云里雾里,皱紧眉头,想会儿之后,突然说,“你意思是张英芳之所以发疯,之所以跑到警局去自首,都是因为她身体里有两个魂魄,个恶些,个还保留着点本性原因?”
魏时点点头,“宁哥就是
魏宁立刻坐正身体,看着魏时,很认真地说,“怎不容易,你给说说。”
魏时鼻子用力翕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烟味,“阴火只有到阴间才能取回来,你想,个野鬼要背着那些阴司守卫把阴火偷出来,有多困难,更不用说,阴火还要靠大量法力才能烧起来,不然话,哪里能吸引到那多法力强大恶鬼。”
魏宁沉默,他没想到,光是个阴火就费“魏惜”那大力气,“那些鬼,为什不攻击,是因为‘魏惜’?”
魏时摇摇头,“他还做不到这个,那些鬼也许会很忌惮他,却也不会就这样甘心情愿地放过你这样个能让他们回阳肉身,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也要得手,应该是他用什东西,暂时把你身上阳气给压下去,让你看上去跟鬼差不多,那些恶鬼以为你是它们同类,当然不会攻击你。”
这说,魏宁想起昨天晚上“魏惜”涂在自己手臂上那个东西,他本来还以为只是用来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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