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魏宁就坐车直接去福寿街。
进肖老头那个香烛纸钱铺子,就看到徐老三跟肖老头两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正在喝酒,看到有人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下,魏宁早就习惯他们这种做派,直接走过去,敲敲柜台,“徐师父,肖师父,你们这日子过得就自在吶。”
徐老三指着旁边那个位子,“你也坐下,跟们喝两杯。”
魏宁也不推辞,打开柜台那个木门走进去,那张矮桌子边上放着几张凳子,魏宁捡张,坐下,徐老三从那个黑洞洞柜台里摸出个杯子,擦都不擦下,就直接倒杯酒进去,递给魏宁。
魏宁拿着那杯酒,看都不看,就喝口,那个酒很地道,辣呛喉咙,应该是自己家酿出来,魏宁喝口就不敢再喝,他酒量不好,多喝两口估计就醉去。
那天晚上“魏惜”到底是没做到最后步,也许是怕魏宁下子接受不,他用尽各种手段榨干魏宁身上所有精力之后,终于放过魏宁,魏宁浑身上下连根手指都抬不起,别说骂人,就是说话都没得什力气,只能看着帮他洗澡擦身“魏惜”干瞪眼。
最让魏宁哭笑不得是,做时候不管不顾,不管魏宁怎骂他都没用“魏惜”,第二天居然整天没出现在他面前,只有做好饭菜会按时按点地摆到饭桌上。
魏宁边吃着饭,边心里面来火,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好好跟“魏惜”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之间不能再做这个事,上次本来就是个意外,这次算什?“魏惜”再这样搞,他就不得不想办法把他从自己身边弄开去。
魏宁在心里发狠,觉得自己不能再心软。
就在这时,摆在桌上手机响,魏宁接起电话,居然是有阵子没联系徐老三,他也不知道在什地方,身边吵得要命,吊着个嗓子在那里大喊大叫,“魏宁——哐哐——有事——”
桌上摆着几样鸭脖子、猪蹄膀之类下酒菜,两个老头子也不说话,就是你杯来,杯去喝着酒,那个下酒菜,根本就没怎碰,又喝几杯之后,徐老三拿起酒瓶子,又摸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倒满酒,然后就含含糊糊地说,“老,老二,你们也喝两杯。”
魏宁奇怪地往后看眼,难道这铺子里面还有人没出来?
这时,就听到肖老头嗤笑声,“你还是这样,不死心,那两个魂
魏宁把手机举得离自己耳朵远点,“徐师父,听不清。”
徐老三要他等下,接着,就听到急促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周围乒乒乓乓声音,过好会儿之后,才安静下来,徐老三在那边气喘吁吁地说,“好,好,这地方真是吵死人,魏宁,找你有事,等哈你来福寿街肖老头那个店子趟,在那里等你。”
魏宁答应声,“好是好,不过,徐师父,要下个班才能过去。”
徐老三心情好象有点不太好,“随便你时候到,这边还有事,挂。”
徐老三不是查那个富民大厦事去,怎下子又跑回来,魏宁立刻把他回来这个事,跟废厂那个案子联系起来,如果没猜错话,徐老三找他就是为废厂事,不过,他知道也就那多啊,都告诉给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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