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嘴角猛地抽,这小子实在是,实在是——他看着旁边徐老三充满兴味眼神,脸皮热,不等“魏惜”继续说下去,“好,好,不气,不气总可以吧——”越说,声音就越小。
“魏惜”听他话,脸色终于和缓点,嘴角往上牵起个微小弧度,这边事说好,他转过头,又看着徐老三,不紧不慢地说,“要你保阿宁三年阳气不尽,阴气不生。
正要说话时候,却被徐老三抢先,“你帮再在废厂搜次魂怎样?”
“魏惜”不说话,然后摇摇头,不肯答应。
徐老三不跟他说,转过头就看着魏宁,魏宁手里鸭脖子啃不下去,徐老三意思很明显,是要他去跟“魏惜”说,“魏惜”不听他,但是肯定会听魏宁。
魏宁干咳声,昨天晚上才刚发生那种事,他还没把心里面火气发出来,现在要他下子和颜悦色地跟“魏惜”去说好话,他做不出,徐老三看他不肯开口,就在那边唠叨,“命苦呢,两个徒弟魂都不见,好不容易找个办法,有人能帮忙都干看着不肯帮下,还活着干什,把老骨头,早就该进土,个老辈子,都拉下脸求咧……”
魏宁脸色会儿青会儿红,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你老莫说,跟他讲还不行嘛。”
手问,“你老知道李老板家事吧?”
徐老三回过神,叹口气,“知道是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找过他们魂,只找到李老板,他老婆没找到,大概是已经没得。”
果然逃出来只有李老板吗?魏宁心里恻然,他也闷着头喝小口酒,“李老板还要给报信。”他把那天晚上接到奇怪电话,上那个鬼车事也说遍。
徐老三连连点头,“李老板是个好人,来世会有好报。”
魏宁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看下天色,“刚才肖师父那是在算卦?”
徐老三立刻不念叨,就看着魏宁。
魏宁硬着头皮,转过脸跟“魏惜”说,“阿惜,你看是不是能帮徐师父这个忙。”
“魏惜”还是不说话,魏宁还以为他连自己面子都不买时候,他终于开口,“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件事。”
魏宁赶紧问,“什事?”
“魏惜”幽深眼睛看着魏宁,“昨天晚上事,你不会再生气。”
徐老三把酒杯子放下,“是啊,酒卦,天下也就两三个人会,肖老头是里面算得最准,不过他早就洗手不干,这次他是看在面子上才破例,又欠他回。”
这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连酒都可以用来算卦。
就在这时,徐老三突然冲着空气喊声,“来就出来撒。他又不得跑,天天这跟着,你也不怕他哪天吃不消就突然间发毛病。到那时候,你莫后悔……”
这又是唱哪出?魏宁拿着个鸭脖子正打算啃,听到徐老三这说,突然间,后背凉,然后觉得屋子里温度下子降下来,灰白色雾气从四面八方渗进来。
魏宁拿着个啃口鸭脖子,呆样看着那个灰白色雾气在空中聚拢变成“魏惜”样子,“魏惜”身体动,出现在柜台后,眼睛却不往魏宁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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