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候,魏宁正站在房门口不远处抽烟,方志警服被打湿点,看眼室内可怕景象,他那些手下不用他吩咐就各干各事去,方志就走到魏宁身边,“怎你小子老是遇到这种事?”
魏宁也是肚子苦水,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个行走柯南,人人都把他当瘟神样,避而远之,“也不想啊,事找,有什办法。都快愁死。”
方志也跟着他抽半根烟,“说吧,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次。”
魏宁就捡紧要说遍,主要是交代自己跟那家人交集,以及自己曾经看到过那幕争吵,至于他为什要租这个地下室,他没说,方志也没问。
很快,那家女主人回来,还有那个常年四季在自己老婆面前唯唯诺诺,抬不起头来男主人,那个泼辣女人,见着警察就跟见着猫老鼠样,慌里慌张,等看到地下室里那两具尸体,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头发花白,也许是这个变成活尸老头老伴儿,看着活尸抓着它不放样子,连死都没忘记来找啊。魏宁看到他挖出尸体幕,心里骂句“草”,没想到这个地下室居然还另有乾坤,他这几天,就是每天踩在具尸骨上面。
这个事实,让魏宁当时就想冲过去,找房东算账。
难怪“魏惜”刚才说是执念。
变成活尸老头子,在雷声滚滚中,仰着头尖啸,叫好几声之后,突然之间,颓然地倒在他挖出来那具尸骨上面,动不动,魏宁等会儿,这时,灯泡又闪闪灭灭,发出几声“啪兹”之后,又亮起来。
魏宁战战兢兢地从椅子上下来,他不敢太靠近,就在离那个老头子几步远地方,两具尸体倒在泥浆里,老头子把那具尸骨护在身下,魏宁看眼,转过头问“魏惜”,“它怎不动?”
方志还没怎审问,那个女人就受不住,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把鼻涕把眼泪地把事情股脑儿交代出来,“警察同志,们没杀人啊,那个是公公婆婆,人都是自己病死,们就是不想出那个丧葬费才把尸体随便埋在这下面……”
魏宁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连他这个外人听都快气炸。
那个女人还在诉苦,说着没得钱,日子苦,只能这样巴拉巴拉,她男人,默不作声蹲在旁边,不管他老婆怎对他使眼色,怎对拧他手,都那样。
方志是什人,他冷冷地看
难道诈尸也能诈着诈着,中场休息?他以为所有诈尸尸体最后都只能焚烧事,在那之前,都不得消停。
“魏惜”走到魏宁身边,他已经把指尖上那团鬼火收起来,“它执念已消,魂魄散,不会再诈尸。”
场虚惊,魏宁觉得自己心脏功能也得到些锻炼,“这是他老伴吗?怎埋在这里?难道是被人害?那不又是起凶杀案。”魏宁想到这个,又皱紧眉头,他最近报案频率也实在太高点。
不过,还是要报案,他租这地下室可是签合同,逃也逃不掉,魏宁愁眉苦脸地拿出手机,这回手机没得问题,直接就拨通方志号码,把事情跟方志说,挂电话。
没过太久,方志就带着自己手下,冒着大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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