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嘿嘿笑两声,
是好多年没看到,他就算回来扫墓,也是早上来,晚上走。
陈阳笑下,“婶,你莫喊陈焱焱,改名,叫陈阳,出太阳那个阳。”
那个婶子听,“你还是嫌原来那个名字太像个妹子啊,哈哈,记得你小时候三天两头跟你屋里人闹着要改名。”
陈阳没有因为提到屋里人而脸色有什变化,只是拿出根烟,抽上,嘴里回到,“是啊,这不就终于改,原来那名字,写起来都要好多笔画,你以后记得就叫陈阳啊。”
那个婶子听,“好,好,记下。你忙啊,去捡菜。”
行。”
陈阳摸下她头发,“就是去躲下,你以为是要去哪里?”
那个女孩子因为他动作,脸红,“,知道,那,那,你小心。”
陈阳点下头,说句“你也小心”,转身就走。
那个女孩子看着陈阳背影,消失在厂子里,藏在眼睛里泪水就忍不住掉下来,她虽然不聪明,但是也没那蠢,她知道陈阳这离开是不会再回来,她喜欢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不会跟她开玩笑,再也不会摸她头发。
陈阳把家里面该修修下,该添置添置些,周围好多人都已经新建两层楼房,他们家却还是三间瓦房,不过陈阳看着也挺顺眼,这里他生活十几年,只要能住,他是打算继续住下去。
收拾好切之后,陈阳就到镇上去,他们这个镇叫慈恩镇,慈恩镇左边是广济镇,右边是江门乡,他初中那些玩得好,有几个现在就住在镇上,有开店子,有做些别行当。
他找到二胖,看着眼前这个胖得像头猪样男人,其实现在已经不能再喊他二胖,可以直接喊肥猪,不过小名就是小名,陈阳还是继续着这叫。
“焱焱——”听到这个二胖故意拖长声音,脸荡漾地喊着他原来名字,陈阳没二话,走过去就是拐子,打得二胖弯下腰,嘴里直抽气,“痛死老子,你下手还是跟以前样狠。”
陈阳给他根烟,“要不你们老找抽,哪里会下手。”
陈阳通知起去牌局阿信,接着,连那个小出租屋也没回,直接搭车往火车站去,出租屋里肯定有人在等着他自投罗网,他身份证跟银行卡直都是随身带着走,出租屋里东西,没也就没,反正也并不重要。
正好,他也在外面待得有点没什意思,刚好回家去趟。
就这样,在离开家六年之后,陈阳又回来,这六年,除每年清明时候回家给他奶奶他们三个扫墓之外,其他时间,他没有回来过次,就是过年,也是跟认识同样漂泊异乡人,起凑合着过。
回到家,打开门,常年没人住屋子早就股子潮气和霉味,门窗,墙角,屋顶,到处都结满蜘蛛网,地上还有在屋子里已经安家落户虫豸和老鼠跑个不停,见人,蹿得飞快,陈阳撸起袖子,开始干起活。
他动作快,不会儿,就把厨房、堂屋跟两个睡觉侧房粗略地打扫遍,出去提水时候,碰到隔壁邻居,那个邻居看他几眼,才把他认出来,“是陈焱焱啊,几时回来?好多年没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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