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赵安住个屋子,魏六婶是个手脚勤快又爱干净,把屋子打理整整齐齐,陈阳跟赵安都很满意,当下敲定之后,还付给魏六婶个月伙食费。虽然修路队里也有专门做饭,不过二三十个人大锅饭,吃起来,味道肯定是不怎样,所以陈阳跟赵安两个人拍即合,就打算至少晚上这餐要在魏六婶这里吃。
魏六婶满脸笑容地同意,把搭餐事情说好之后,就又忙活去。
第二天,大早,陈阳就跟赵安到工地上干天活,出身臭汗,差点没晒脱层皮,等到散工时候,两个人才起往魏六婶家走去,到那里,就看到又多个人。
身打扮骚包得很,看就知道是屋里家境很好,自介绍叫晏华,说是魏宁铁哥们。
既然有四个人,又可以凑桌牌,这里也没有其他娱乐,也只能靠打下牌打发下时间,打到大半夜,魏宁不肯再打下去,陈阳看下魏宁那个朋友,跟魏宁说,再打几轮。魏宁明天早上还有事,怎说也不同意,陈阳没得办法,不打就不打吧。
温和,没得周围人那大老粗。
陈阳也就是随便看眼,就把目光又收回来。
这个老槐树,有点古怪啊,陈阳待在树荫下,凉快是凉快,凉快过头,心里也就跟着发起冷来,也不管太阳大不大,干脆走出树荫,陈阳半抬起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这棵老槐树。
周围没得丝风,旁边树木纹丝不动,只有这棵老槐树,头顶上那个树冠,晃好几下,还掉几片叶子下来,周围魏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没有看到这个异象,还是看等于没看,早已经见怪不怪。
这时候,二胖已经跟魏庄里人谈好。
他也只是看出来那个晏华眉心里冒着股子黑气,像是被人下什咒,本来他还想着找个办法挡下,现在他们不肯也就算,要出事就出事好,多事不如少事,再说他也不见得真能把那个咒压下来。
陈阳想明白之后,就把扑克牌往桌上放,此时,魏宁跟晏华还坐着,并没有起身,晏华就发病。三个大男人费把子力气才把那个跟发羊癫疯样晏
之后个多月时间,他大概就要跟着修路队其他人住在这个魏庄里,二胖把事情跟他说之后,又把个跟陈阳差不多年纪男人喊过来,“安子,你过来。”
他把陈阳介绍给这个叫安子男人,“安子,这是以前同学,也是兄弟,陈阳,陈阳,这是赵安,他会开那个搅拌机,你叫他安子就行,你把你们安排到个屋里,没事打个牌好打发时间撒。”
赵安个头不高,身体倒是蛮结实,性格也爽快,跟陈阳拍下手,就算认识。
两个人搭伴着往借宿那家人走去,敲门,出来却是在大槐树下已经见过面那个年轻男人,陈阳笑着跟他自介绍下,握下手,那个男人也脸笑容地跟他说自己叫魏宁。
陈阳刚才路上听赵安说东道西,说最多,还是魏庄最近那件大事,里面主角之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活人结阴婚也就算,还是跟个死男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早就听别人说起过这个魏庄古里古怪,还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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