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抓着陈阳手,在他手上找到几个穴位,“要把阴胎从你身上祛除掉,就得洗脉,不是喜脉,是洗干净洗。”
陈阳想下,“既然有办法,那还有什好说,不管你怎洗,只要能把它弄走就行。”
魏时叹口气,有点勉强,“好吧,既然你都这说,也只能试试,不过这个洗脉也只听师父说起过,没实际做过,要是中间出什岔子,你死,可不要找上。”魏时做个“很怕怕”拍胸口动作。
陈阳就看着他,“你说会不会找?”
魏时更加地愁眉苦脸,这还用说,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会找上他,所以说,不管是医生还是神棍都不好当撒,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问题是这个世上哪里有百分百事撒,不留心,或者不管你怎留心,有时候,问题好像总是难以避免,让他手忙脚乱,疲于奔命同时,还要担心被人找上门来,更不用说,他还经常要做些把握和成功几率本来就不大事,真是自找苦吃。
沉重和拖沓。
他饭也没吃,就跑到魏时那里,进去,就全身脱力地倒在那张病床上。
魏时对他破门而入行为,不置可否,反而是看到陈阳已经半死不活却还强撑着样子,笑起来,“怎样,体验把女人怀孕感觉,有什心得?”
陈阳对他落井下石行为,给个不冷不热眼神。
魏时看他眼,这个陈阳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人啊,那眼神,跟刀子样,冷飕飕,还带着股凶气,魏时边捣着手里药,边心不在焉地想着,“你这个事,有点难办。”
陈阳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魏时坐在木凳子上唉声叹气,房间里气氛也还算和谐。
事情说好,陈阳就回到魏六婶家,魏宁前几天已经回B市去,魏六婶想儿子,对他们这两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态度越发好,知道陈阳今天在工地上晕,还专门杀只鸡炖个汤给他们吃。
陈阳口都没敢喝,因为鸡是茅山术里面除童男之外,阳气最重活物,他要是吃,那个该死阴胎肯定会闹翻天,魏六婶以为他不吃鸡,还说等明天做个鱼。
吃完饭,陈阳回房间,留下赵安跟魏六婶说话。
他躺到床上,就睡着,睡觉睡到半夜时候,听到有人在不停地喊他,“爸爸——爸爸——爸爸——”是个小孩子,声音又软又糯,脆生生,陈阳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
陈阳看他说到正事,睁开眼睛,“什地方难办,你说下。”
魏时走过来,又给他把下脉,“你这个阴胎跟普通阴胎不样。普通阴胎是些阴邪之气附在胎儿身上,相对来说,要好处理得多,般孕妇,只要喝点符纸水就可以把阴气从胎儿身上祛除。你身体里面,不是点阴气,而是个婴灵,它很狡猾,把阴胎气脉跟你经脉连到起,等于是体两命,等它完全把经脉连上之后,就没有办法把它从你身体祛除。”
到那时候,阴胎会把活人身上阳气和精气全都吞噬掉,等活人死那天,也就是阴胎出世时候。
生死,阴阳,交替而生,是为阴胎。
陈阳听他说完,“到底什地方难办,你还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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