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子看他眼,挥挥手,他大儿子就把个纸包放在桌上,里面是整齐叠百元大钞,怕有上万,这魏老爷子还真是下血本,不知道为什对阴婚这个事这执着。
陈阳还是不为所动,来他不缺钱,二来就算缺钱也没打算要这个钱。
魏老爷子也没觉得有什意外,他也是让自己那个孙子打听过陈阳家里情况,这个陈阳就是个光身,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十几岁就到外面见识这个世界去,少年时家遭巨变,对他自然影响极大。
这种人,要极其重利或重情,要什都不在乎,陈阳又到底属于哪类呢?
魏老爷子还在想这个事,陈阳却已经没耐心继续耗下去,他站起来,跟魏老爷子说,“你老把东西收回去吧,是不可能答应这个事。”把话说完,他冲着旁边人点下头,转身往自己屋里去。
魏老爷子当年在外面走南闯北,什人没见过,什事没经过,碰到陈阳这样开始不肯就范刺头儿也不是次两次,每次他都能想出办法拿下,这次也不例外,说穿,无外乎“投其所好,以利诱之”。
所以他也不急,他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陈阳。
陈阳虽然是二话不说拒绝,但是既不能撕破脸,也不能把这个已经七老八十老头子给揍顿,他决定喝完这杯茶就走人,他不奉陪。
等他这杯茶喝得差不多时候,魏老爷子突然招招手,让自己大儿子过来,附耳过去说几句,大儿子连连点头,接着,又喊下面几个小辈,到外面抬几样东西进来。
四担抬箱,四个托盘,用红绸或绑或盖着,摆在堂屋中间,字排开,看上去团喜气,只是在这个安静夜晚,总觉得有点阴森。
他身体出毛病,每天上工回来已经是精疲力竭,没得什多余精力去应付这些事。
魏老爷子也拄着拐杖站起来,冲着陈阳背喊,“把东西留在这里,你这两天好好考虑下,有什条件你只管提,能答应,都会答应。”
要把这些阴婚聘礼放在屋里,魏六婶当然是推不掉,只能让魏老爷子那几个孙子把抬箱挨着墙放起,至于那四个托
陈阳放下茶杯,不明白这又是唱得哪出,魏老爷子在旁边替他解惑,“这是阴婚聘礼。”他用拐杖在地上拄拄,身边大孙子闻声把那些抬箱打开,托盘上红绸也掀开。
抬箱里全都是些衣物、布匹、被料之类东西,精工刺绣,繁复花纹,大多是深色,看得出来都是质料极好,至于托盘上放着,全都是金银首饰,挤挤挨挨堆在托盘上,更是花人眼。
陈阳看眼就没看,他笑下,看着魏老爷子不说话,魏老爷子咳嗽声,“这是们魏庄作阴婚规矩,你问你魏六婶,她知道。”
魏六婶送完茶之后就直在旁边看热闹,听到魏老爷子点她名,就应声,转脸跟陈阳说,“阿阳,是这样没错。”
陈阳有点头疼,这老爷子是打算用金钱攻势?他寻思着,“魏老爷子,这个事真没兴趣,你还是把这些东西全都收回去吧。”这都是些什事儿,自从来这个魏庄,古怪事是件接着件,自己身上那个阴胎还没解决,哪里有心情理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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