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吴伯做事是蛮顺手,杀兔子,剥皮,再洗干净,就可以下锅,但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手直在发抖,刀子在兔子脖子那儿磨来磨去,就是不能把兔子脑袋切下来,连皮都割不开。
兔子惨叫声,刺得人耳朵痛。吴伯满头是汗,刀子在兔皮上发出“嚯嚯”声音。
陈阳看不对劲,立刻站起来,把将吴伯拉开,夺过他手里刀,直接把那只兔子扔到旁边水桶里面,那只兔子又尖叫两声之后,终于消音,吴伯脸色有点发白,脸后怕,“这到底是怎回事,这兔子不能吃,要把它埋掉,幸好你在这里,把拉开,不然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事。”
陈阳看着那只浮在水面上兔子,眼睛睁得老大,看着青天白日,突然,兔子脑子转,眼睛就看向陈阳,恶毒地看着他,陈阳哼声,把手里烟头丢到水桶里,兔子立刻沉到水下去。
那个烟头沾他口
,慢慢地出门。
他也不坐车,就是沿着马路往慈恩镇上走去,走半个多小时,就到那座坟山附近时候,对面走过来个六十出头老人,面皮黑红,陈阳看,是以前经常带着他到山上抓兔子吴伯,他就喊句,“吴伯,好久没见。”
吴伯听到喊声,眯起眼往陈阳这边看过来,看到是陈阳,立刻喜笑颜开,“是陈焱焱啊,是好久没见到,哎,自从——”吴伯大概是觉得再提起这个话陈阳会难受,所以赶紧地打住,他举起手里拎着两只兔子,“刚好碰到你,两只兔子,要不要跟吴伯回去喝几杯?”
陈阳刚好不知道怎打发这下午时间,就答应,吴伯走过来,他给他递根烟,吴伯接过来,夹在耳朵上,吴伯说起怎在山上抓野物这回事,陈阳也时不时附和几句,偶尔说两句自己在外面生活。
到吴伯住那个张家村,两个人进屋,吴伯到厨房收拾手里兔子去,说是个红烧,个清蒸,就这两样最入味,再闷个兔头,吴伯辈子没结婚,在他们那里,也是很少见事,不知道到底是个什原因,不过很多人都暗地里说是因为他老是杀生,作孽太多,所以才无妻无子。
对于这种说法,陈阳嗤之以鼻,要这说,那些以打猎为生人还要活?只不过南方到底是以农耕为主,看不惯吴伯这种做法而已,不过吴伯跟他这点上倒是有点相像。
这多年,陈阳就算回来,也没得个人上面给他说亲,在他们那个地方,年轻人只要到定岁数,周围人就会开始自动自发地给他们牵线搭桥,直到这个年轻人有固定对象为止,就算是家里再穷,人品再次,也会有这个机会。
而那些没有人上门说亲,般都是命里出问题。
就比如陈阳。虽然大家明面上不说,但是背地里却是口咬定他是个扫把星,把自己屋人都克死,哪个敢把别人家妹子说给他当老婆?被人知道,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破去。
吴伯提着个桶子,到屋门口杀兔子,顺便还可以跟陈阳说说话,陈阳搬把椅子,坐在树下面,看着吴伯忙活着,他拿出把尖刀子,直接在兔子脖子那儿开个口子,血流出来,那只兔子蹬着腿直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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