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又抽根烟,他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牌放回桌上,“这回不压。”右边同事听,有样学样,从喉咙里挤出句干涩话,“,也不压。”那两个人也没异议,牌还是继续打下去,最后,陈阳赢,右边同事在他特意关照下,也没输。
那两只血淋淋断手,摆到陈阳手边,陈阳深吸口气,股刺鼻血腥味传来,再这样下去,除自己,这里所有人都会死,然而,又到底有什办法能让这个该死牌局结束,然后各找各妈呢?
周围灯光越发黯淡,几乎已经看不清手里牌。
周围起雾,雾气里也带来些“东西”,影影绰绰地站在屋子里,在围着他们这桌上,在看他们打牌,屋内气温随着这些“东西”越聚越多,已经越来越低,到后面,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右边同事脸色已经发青,隐隐透着股死气。
陈阳暗道不好,他已经被吓得魂魄不稳,再这样下去,牌局还没完,他魂魄就会被周围那些“东西”扯出身体。陈阳也开始有点急,烟抽得更多,更凶,烟火气也能稍微挡挡周围阴气。
时间在缓缓流逝,不知道什时候,灯光变得黯淡起来,周围人,似乎都已经变个样子,就比如坐在陈阳对面那个同事,时不时地,脸就变得毛茸茸,像是只兔子,而坐在陈阳左手边那个同事,则手脚动作僵滞,脸色时不时发绿。
牌还在继续打着,坐在陈阳右边同事,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眼神惊恐,脸色惨白,副随时会晕厥过去样子,陈阳能感受到他恐惧,他已经发现跟自己打牌人,不是原来那个人。
但是没有人动弹半分,也没有人敢说不打。
周围空气变得越来越浓稠,让人喘不过起来,陈阳拿出盒烟,递给右边同事,那个同事手哆嗦着把烟接过去,中间有好几次,没拿稳,烟掉在桌上,他手脚发抖地把烟又捡起来。
在烟雾缭绕中,对面那只兔子脸同事,用尖锐得如同刮擦毛玻璃声音,怪声怪气地说,“打钱没意思,们换个筹码吧。”
陈阳直以为自己虽然说不上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少有能让他感到恐惧事情,但是现在,那种幼年时候对于黑暗,对于那些“东西”已经遗忘恐惧全
左边那个同事接口道,“是啊,们来赌点别,你们没意见吧?”
陈阳他们当然有意见,右边同事抖得更厉害,身体颠颠,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用求救目光盯着陈阳,陈阳还没说话,那个变成兔子脸同事伸出枯柴样手,狠狠地抓住右边同事,用阴森低沉地声音说,“玩不玩,玩不玩,玩不玩——”
右边同事脸色发青,想晕又晕不,汗水跟下雨样淌下来,“,玩,玩——”
桌面上又开始洗牌,到放筹码时候,兔子脸那个,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把刀,手起刀落,砍断自己左手,把还喷溅着鲜血手放在桌,“压只手。”左边直没说话,惨绿脸同事,也不声不响地跟着砍自己左手,压在桌上,接着,两个已经放筹码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陈阳跟右边同事。
右边同事已经直接软倒在桌下,连坐都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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