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新轮。兔子脸那个,拿起刀子伸到自己脖子上,开始磨起来,粗砺刺耳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而左手边那个惨绿脸,则直接把手放在自己头上,用力拔,那个头已经被他取下来,放在桌上,陈阳放在桌上中指弹动下。
这回,开始就对陈阳很不利,那个晕过去同事面前,也发三张牌,不管你是怕,还是晕,这个牌局都要继续下去,不死不休,那个晕同事,也许没救,因为人晕过去,魂魄就不稳,罡火也降低,旁边那些“东西”已经围拢过去。
陈阳手里牌是前所未有烂,他看眼,眼神沉,这不是他应该拿到那副牌,跟他打牌那两个“东西”已经不耐烦,他们这种偷梁换柱手段,比陈阳在洗牌时做点手脚,无疑,要牛得多。
陈阳知
故意用手指把那个同事舌头抵在牙齿中间,才打下去,口舌尖血,来可以让他坚持下去,二来可以暂时震慑下旁边蠢蠢欲动,想扑上来撕碎他“东西”。
陈阳在等,等隔天晚上就会出现那只鬼出来,他可以感觉到,肚子里阴胎在蠢蠢欲动。陈阳喉咙有点发干,他口很渴,这场牌局实在耗费他太多精力,要再这多虎视眈眈,只要露出个破绽就会冲上来把他撕成碎片“东西”面前出千,真不是人做事。
陈阳在心里庆幸着,幸好这种打法是赢牌人,下局归他洗牌,所以他才能做点手脚,他故意放慢洗牌动作,让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东西”全都能看清楚,这是必在看着他。
它有点怀疑——只是还不太确定,牌桌也有牌桌规矩,抓不到证据你就只能自认倒霉。
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些声音,就好像有人在唱歌样,幽怨而婉转调子,在夜晚听来,更显得凄凉,当然,也更显得诡异。魏庄怎可能会有人半夜唱歌呢?就是魏庄里那个出名脑子有点毛病魏三婶,到晚上,也是老老实实地关门闭户,禁言闭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时近时远,让人听无法自持,简直要跟着伤心欲绝,右边同事已经是神情恍惚,表情扭曲到极点,眼球,bao突,脸上肌肉抽搐着。
陈阳也有点心神动摇,手上洗牌动作也有点僵滞,他额角青筋,bao突着,外面那个唱歌“东西”是故意在干扰他,他抬起头,就看到对面那个兔子脸同事在笑,在无声笑,恶毒而狰狞,充满着仇恨,这个唱歌,是他叫过来,陈阳当即确定这点。
在那个缠绵悱恻声音还在继续,“君去远——奴心心那个念念——”陈阳闭上眼睛,再狠狠睁开,他手里动作快起来,只看到扑克牌在他手里跟个玩具样,以快要肉眼看不清速度洗着,洗不知道多少遍之后,啪声,陈阳把扑克牌盖在桌上。
他呼吸有点急促,随着他动作,外面那个声音,也突兀地戛然而止。
陈阳牵起嘴角,笑起来,右边同事已经是口吐白沫,神志不清,刚才那阵超越极限动作,让陈阳手都有点抽筋,他用极其缓慢地速度换口气,周围阴气太浓,几乎已经结成水珠子,此时,如果大口呼吸话,会被阴气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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