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觉得自己刚才那纠结,还是因为脑子走死胡同。
以前碰到那些高人,个两个都跟他说,不要轻易跟鬼打交道、做交易,看着占尽便宜,把那些鬼当哈宝使唤得团团转,得到不少便利和利益,但是到后面,总会为此付出或轻或重代价。
鬼物惑人,就好像吸d或赌博样,都是慢慢渗透。
等你发现不对劲时候就已经来不及,想摆脱也摆脱不掉,就好比那些
他手,手指瘦长,骨节分明,干净而又修长。
摸几下之后,魏林清略略沉吟,“有人在下咒害你,被宝宝挡下来,所以才会有这些反应。”
陈阳愣,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敢在他头上动土,看来是不知道他性格,要是被他找到是谁下手,他要搞死那个人,陈阳边发狠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就往里屋走。
他带回来那个行李箱还放在桌子上,直都没来得及收拾。
陈阳从行李箱里面拿出道黄符纸,倒杯水,直接把黄符纸合水吞下去,魏林清看着他,死几十年,自认已经古井无波心,突然就那痛下,像扎进去根针,那种绵延不绝细微痛楚,让他有些不适。
陈阳正觉得有点头疼,他看着魏林清,问句,“你怎来?”
按理来说,死哪埋哪,魂魄也就只能在那附近带活动。
魏林清走过来,“是宝宝告诉,你身体有点不对劲,所以过来看下,还是进屋去吧,外面阳气太重。”
抬头看,天还是灰蒙蒙,太阳被雾气给遮住。
这既不是正午,他又没有直接站在太阳底下,怎也出鬼?自从魏时跟他说过,要他小心着点,平时吃饭不要吃阳性太重食物,也不要到太阳下,bao晒,他都五十地遵守着。这不是为阴胎,而是为他自己小命。
魏林清忍不住向前步,“不把下咒人找出来,用符也只能暂时压住。”
陈阳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每到这个时候,陈阳就觉得不会法术,真他妈不方便,要不是命不是自己,他至于现在这被动吗?他这多年下来,找那多法术界高人,就是学会点皮毛,也够用,可惜,现在也只能望而兴叹。
突然,他灵光闪,抬起头,把看着魏林清,“你能找到那个下咒?”
既然眼前这个鬼眼就能把他身上被人下咒这个事看出来,那要找到下咒人,应该也不难才对,他怎就忘身边还有这个神通广大鬼,而且这个鬼现在还有求于他,所以他完全可以借他之手呢。
陈阳就算再怎厌恶自己肚子里多个东西,也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
他脚下有点发软站起来,走几步,突然“啊”大叫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上头冷汗,嘴唇直发抖。尖刀子剜心剔骨剧痛,也不过如此。
陈阳恨恨地骂句,吐掉口混着血唾沫,魏林清动下,走到他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半靠着自己,把他带进屋里,让他坐到把椅子上。
陈阳指指自己肚子,嘴巴哆哆嗦嗦地说,“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魏林清皱紧眉头,他伸出手,轻轻放在陈阳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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