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仰着头,凄厉大笑起来。
陈阳听得耳朵有点痒,他伸手掏掏耳朵,看着庆阿叔被那个恶灵给控制,濒临疯狂样子,他承认得倒是痛快,不过有点他还没想通,为什庆阿叔又想要他命,所以他像拉家常样跟庆阿叔说,“庆阿叔,隔这多年,你怎又想起要命?”
庆阿叔冷笑声,面色扭曲,“听说你小子在外面学不少手段回来,你问东老先,问毛老先这些事,还跟二胖那个蠢货说起要去问阴,就知道换命这个事迟早会被你发现,问阴时候也没拦住你,只好不做二不休,干脆没后患。”
陈阳解地点点头,这庆阿叔倒也是个下得手,做得出事。
庆阿叔表情点心虚都没有,反而充满怨毒地看着陈阳,充分体现做坏事不心亏反而倒打耙强大心理素质,“你以为日子就好过,这几十年不也跟个野鬼孤魂样,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要提心吊胆,跟自己屋里人也闹翻,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
。这就值得怀疑。
陈阳慢慢地往庆阿叔走去,走得近,庆阿叔就下意识地往后退,退到那个井边上,被块石头绊倒,差点摔,掉到井里面去,他赶紧抓着井沿边上石头,才稳住身体。
陈阳用脚踢踢那个白色纸扎小人,那个纸扎小人被他踢得歪到边,他不顾旁边庆阿叔阻止,只手就把比他矮大半个脑袋,身体也比他瘦弱很多庆阿叔架住,捡起那个纸扎小人。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名字——陈焱焱。
还绑着根头发,应该是他,也不知道庆阿叔哪儿弄来,陈阳家里,还有二胖家,都有可能。
他脸上肌肉跳跳地扭曲着,脖子上青筋,bao突出来,“不都是老天做得太绝!逼得老子没办法,没路可走,老子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破人亡!”
陈阳挑眉,不知道庆阿叔这像发泄样通话到底是什意思,要说起来,他不想自己家破人亡这事,他也能理解,可这关他什事?他跟他家里人也是无辜。他只知道,现在眼前这个被恶灵怨气困住,半疯狂男人,是自己仇人。
再说,庆
陈阳拿着那个纸扎小人,上面黑气滚滚,想冲到他身上,却被个无形屏障给挡住,他摇摇头,话语有些伤感,“庆阿叔,你怎就这狠?换命不够,还想要命,你真以为是泥巴捏。”
他用手揉,那个纸扎小人,立刻成张废纸。
上面黑气被他捏,没附着之物,全都跑出来,在空中到处乱窜,陈阳看着那些没头苍蝇样黑气,想往在场两个活物身上冲,往他这边股黑气,绕着他打个转,却又掉头走。
庆阿叔其实并不是个法力很强大人,他主要是借助那个恶灵力量,此时看到那些黑气迎面扑来,却连躲都躲不开,手使劲抓着,挡着,挥着,“走开,走开,走开!”
但是没用,那股黑气还是钻进他身体里面,几乎是立刻,庆阿叔眉心就看到股明显黑气,他气急败坏地指着陈阳,“就是换你命又怎样,命换就换不回来,你得永远帮儿子背着那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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