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阵子,太阳也出来,山里温度比外面要低上两度,现在阳历已经进十月,在山上待着就有点冷,陈阳决定明天就下山去,他在这山上待差不多两个月,早就不耐烦,现在阴胎离体,把命换回来之后,他也就要离开家继续到外面闯荡去,这多年,他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外面漂泊不定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魏时上山来。
陈阳看着魏时轻轻松松地在山间走着,不会儿就到近前,他冲着陈阳挥挥手,上来第句话就是,“你昨晚上没发生什事吧?”
陈阳奇怪地看他眼,“怎突然这问?”
魏时抓抓自己下巴,清秀脸上有点凝重和不解,“也不知道为什,就是觉得昨晚上魏庄里出什事,而且肯定不是什好事,今天早上起来,右眼皮就在那里狂跳。”
鬼婴先是以为陈阳要喂他,把小小嘴张大大,现在却连鸡腿边都没沾上,顿时委屈得不得,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转,委委屈屈抽噎起来。
他哭起来也可怜,跟昨天晚上大哭不同,而是小声哭。
陈阳看着鬼婴哭得那可怜样子,点同情心也没有拍腿大笑起来,鬼婴见他笑得那大声,就算刚出生不久,也知道是在笑他,哭声顿时变大不少。
泪汪汪眼睛里,满是指责和控诉。
旁边魏林清实在看不下去,这大小,简直让人哭笑不得。陈阳老大不小,居然还这孩子气,这逗着个刚出生没多久小家伙,真不知道让自己说他什好。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虽然是乡野里没有根据说法,但是对于魏时这样法力已经到定高度法师术士来说,那就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有门有路,按照法师术士专业名词来说,就是“感应天道”,法力越高深,感应得越多,也越准确,像魏时这样,也属于高手级别,所以对自己感应,当然不敢轻忽。
陈阳也没瞒着魏时,如果魏庄里有人会相信他话,那这个人只可能是魏时,他把昨晚上发生切前前后后,详详细细跟魏时说遍。
说着说着,魏时突然
他走过来,鬼婴好像找到家长样,冲着他大哭起来,陈阳在旁边又哼声,鬼婴怯生生地看陈阳眼,那个哭声立刻低不少,又变回抽抽噎噎样子,陈阳对于鬼婴这听自己话,心里也觉得有点奇怪。
魏林清把鬼婴抱起来,不知道从哪儿又找个鸡腿,撕成块块鸡肉,点点喂到鬼婴嘴巴里面,个喂,个吃,倒也和乐融融。
陈阳也不再故意欺负鬼婴,吃完早饭,就站起来慢慢走动着消食,他肚子那儿还有点痛,动作幅度越大就痛得越厉害,所以他走路都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开,跟老太太小碎步样,陈阳自己看得都脑壳疼。
那边魏林清把鬼婴喂饱之后,鬼婴不知道是不是认准陈阳,就算被欺负也还是要赖在他身边,这会儿又趴在陈阳肩头上,陈阳转过头看他眼,眼神就有点不太对劲,鬼婴打个冷战,还是不肯撒手,只是挪个地儿,把自己藏在陈阳背上。
陈阳就这样背上挂着个鬼婴,在坪地上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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