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边吃饭边喝酒,顺便还欺负下口水直流地看着他鬼婴。
想到今天鬼婴帮他赢牌,虽然不是他支使,但是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大发善心地用个干净碟子,捡几样菜放上面,让他到边去吃。
鬼婴嗷嗷叫着扑上去,直接用手抓起就往嘴里送。
陈阳吓跳,做贼
要说他没有点犹豫是假,但是也没多到改变主意程度,反正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你对不起,就是对不起你,这世上有谁能把自己摘得清二楚?
陈阳想得很明白,他想下,也不知道魏七爷那边会发生什事,还是先把那边事搞定之后,再来搞定这边事,他等得时间已经够久,不急于这时。
他把这个话跟魏林清说,魏林清当即表示同意。
陈阳说几句话之后,陈阳就慢腾腾地往镇上牌馆走去,所谓牌馆就是专门提供出来给人打打麻将,玩玩扑克地方,都是小打小闹,业余爱好也没有人出来干涉。
牌馆里不管认不认识,都是凑桌子脚,三人或四人桌,人数够就开打,陈阳进去时候,刚好有桌还缺人,牌馆老板就把他带过去。
陈阳走到人少地方,肩头上趴着鬼婴顿时高兴起来,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手舞足蹈,让陈阳几次三番以为他会就这掉下来,结果却还是牢牢地粘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找到个没人地方,陈阳走过去,站在房檐阴影下,立刻在他身边又多个影影绰绰身影,是身白衣,尽显风流魏林清。
步之外,是阳光;步之内,是阴冷。
鬼婴看到魏林清,立刻向他张开手,魏林清面目温和把他抱在手上,轻声哄着。
临近正午,刮着点风,卷起些尘土,在阳光中凌乱飞舞,秋后枯蝉在不停地叫着,声嘶力竭,用最后点生命力,忽而之后,仿佛叫累,声音嘎然而止,却又突兀地高亢起来。
里面大部分都是闲来无事中老年人,像陈阳这样年轻不多,陈阳叼着根烟,边打牌,边跟旁边三姑六婆有搭没搭聊天,时间过得那叫个飞快,好像还没过多久,这天就快黑。
牌搭子陆陆续续地走,陈阳也懒洋洋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陈阳是这场牌局大赢家,通杀,这不是他运气太好,二不是他用什不太光明磊落手段,而是鬼婴来回在牌桌上爬来爬去,把别人牌全指给他看。
陈阳偷偷地瞪他,让他别搞乱,他都不听,坚决彻底地要帮陈阳忙,让他赢牌,陈阳只能翻个白眼,算,赢就赢吧,反正输赢也不大,打下午,也就百多块钱进出。
等陈阳伸个懒腰,出门,找个吃饭饭店,进去点几个菜还有瓶啤酒,这个人吃饭喝酒并没有什意思,不过现在也拉不到其他人,只能勉强凑合。
陈阳面色冷冷,也没人知道他在盘算什。
过好会儿,他才漫不经心地转过头问魏林清,“什时候换命?”
这个事拖久,陈阳总觉得会出什变数,还是早做早好。
魏林清摸摸躁动不安鬼婴,安抚他下,轻声跟陈阳说,“随你。”
陈阳扯扯嘴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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